信香突然的爆发对江肆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她不仅后颈疼的厉害,就连身体都虚软的厉害。
不过她的神志确实清醒了的,踉跄的后退了几步,努力的收回这扰人的信香。
虽然名义上她和慕挽辞之前的关系很亲密,可也是冒犯的。
“抱歉我…”
“既然听到了。”似完全不在意她说什么,慕挽辞打断道,接着又继续问:“那你想要做什么?”
信香突然的爆发对她两个来说,都不是太好的事情。
江肆受疼痛侵袭,慕挽辞则是处在雨露期的不稳定状态,更是雪上加霜。
她厌烦江肆是毋庸置疑的,同时也开始厌烦自己这坤泽的身份。
还有,对慕泽晟加深的失望。
冯尧也好,五万兵马也罢,不过都是慕泽晟在把自己往嘉靖候的身边推,而使的小手段。
慕泽晟的心思她看的透,却又觉得可笑至极。
家国安盛,并不是慕泽晟的心中所想,他想要的一直那至高的皇权。
百姓之命,对他来说皆为蝼蚁。
所以他能在嘉靖候的面前毫不掩饰自己利用慕挽辞来换取越国安盛。
尽管虚伪至极,他仍然想要那至高的皇权。
慕泽晟能对待她如此,就是她过往太纵容,也太心软了。
以色侍人,她还不如忍受雨露期的煎熬。
所以她想挑明告诉江肆,这绝无可能,她宁愿…
慕挽辞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回复,可江肆却眼神变得格外空洞。
因为她的脑海里正在天人交战。
一股陌生的记忆正在侵袭…
那时一处极为昏暗的房间,雪莲气味浓郁的发甜。
而在那床上是被束缚住手脚的慕挽辞在苦苦挣扎,她眼尾泛红,衣裳更是破碎不堪,只有几条碎布挡住,完全失了那副清冷的模样,脆弱又易碎。
而站在床边拿着鞭子的人俯下身,勾起慕挽辞的下巴,咧嘴笑了笑。
只一个动作,这人就做了好几遍,直到慕挽辞不耐的奋力扭头,这人才狠狠的说道:“再高贵又怎么样?还不是任我鱼肉?”
说着,鞭子就挥向了慕挽辞露在外面的背上…
“侯爷…不好了!”
“北境的书信,戎狄来犯了!”
让江肆抽出记忆的是苏洵急切的声音,她回神时,慕挽辞已经施施然的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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