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公筷。
谢知津佯装不知他在说什么,竟还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ldo;嗯,有你的味道。&rdo;
魅力四射。
如果谢知津的聊天对象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说不定就会被他这种故意撩拨的语气迷得神魂颠倒。
好在季声一直是个清醒的人。
他皱了皱眉,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一些别的画面。
比如曾经的唇齿之间,那些混杂交织的口水,又比如在他睡得正熟的时候,忽然吻上他耳垂的湿热气息……
过去的那些记忆似乎永远都抹不掉,正如此时此刻筷子上那一点莹亮的痕迹,黏得那样紧,怎么也干不了。
季声放下筷子,猛地灌了自己一杯茶水,心头的不适刚刚被压下去一些,却又听见谢知津在一边问他:&ldo;以前我亲你的时候,你也会这么难以接受吗?是因为洁癖,还是因为亲你的人是我?&rdo;
&ldo;不知道。&rdo;季声努力地把那些不好的记忆从大脑里摘出去,然后抬头对谢知津笑了一下,温和道:&ldo;我没和别人接过吻,下次可以试试。&rdo;
反将一军。
谢知津的脸色意料之中地黑了下去,但没有像以前一样脾气上来就动手动脚。
他们冷战了两个多月,谢知津又因为季声负了伤,态度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
谢知津往椅背上靠了靠,浑不在意地说:&ldo;没关系,你尽管逞口舌之快,在你给我答案之前,我不会再跟你犯浑。&rdo;
我一直很想走到你的世界里看一看,可以吗?
火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黄喉笋片一并下到锅里。
季声沉默着用那双沾着谢知津口水的筷子替他夹菜,自己却没有再吃一口。
当然,也依旧没有给出任何一个答案。
吃完一段别扭的饭,两个人还要面临一个别扭的觉。
大平层大是大,可惜只有一张床,季声便十分大方地把卧室让给谢知津。
&ldo;我今晚睡沙发。&rdo;
谢知津躺上床,冲着季声的背影说:&ldo;哦,上次我在客厅看电影,兴致上来了就在沙发上解决了,沙发套没洗,你不介意吧?&rdo;
季声今天第三次僵住。
他猛地转过身来,脸色冷得像是化不开的寒冰,满脸都是对客厅里那张沙发的嫌弃。
季声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的洁癖会成为谢知津用来拿捏自己最好用的东西。
他盯着谢知津看了会儿,然后把目光放在他的胳膊上。
&ldo;往那边挪一下,我怕不小心会压到你。&rdo;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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