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脏狂跳,胸膛相贴,布料摩挲的声音很小。温景焕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过了半晌,他勉强忍住了,侧头在晏安鱼嘴巴上咬了一口。
晏安鱼看着他万般忍耐却满眼爱意的模样,自己也心痒。
自从温景焕受伤,他们几乎不会做什么激烈的运动,偶尔一两次也只是相互纾解。这对热恋期的小情侣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
&ldo;先欠着,过年算账。&rdo;晏安鱼小声嘟囔。
有规律的碰撞声极其催眠,温景焕伸出胳膊给他当枕头。手表在晏安鱼耳边发出清脆的声响,极其催眠。他们迷迷糊糊地亲了一会儿便睡着了,晏安鱼最近累坏了,打起小小的呼噜。温景焕的睡眠则很浅,睡一会儿便醒过来,吻了吻晏安鱼,又继续睡。
太阳落山了。火车一路往西南方向开,苍灰的平原景色逐渐褪去,穿过干涸结冰的河床,驶过平坦的田野,又经过如海广阔的黄河下游。月明星稀之时,逐渐进入一片低矮的群山之中。
晏安鱼想上厕所,睡眼惺忪地坐起身,绕过刚睡着的温景焕,小心翼翼地拉开隔间门,往车厢尽头的厕所去了。
现在是晚上三点,离到达苑门市还有两个多小时。
晏安鱼扯了扯身上的外套,上完厕所,慢悠悠地洗了个手,靠在吸烟室的门口,看着窗外发呆。
寒假这么长的时间……他要带温景焕去做些什么呢……
温景焕是有钱人家的小孩,也不知道会不会嫌弃自己家太简陋。晏安鱼想。
村里实在没什么好玩的,除了自己家里种的竹林挺漂亮,就只有个可以钓鱼的水库了。
水库……
晏安鱼望着玻璃窗上自己的脸,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他用冷水洗了把脸,迷迷瞪瞪地往回走。
车厢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晏安鱼一回头,就见温景焕满脸担忧地冲了过来,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ldo;安鱼,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rdo;
他大口喘着气,显然是睡醒后发现晏安鱼不见了,着急地到处找人。
&ldo;我起床上厕所啦,&rdo;晏安鱼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ldo;走吧,回去继续睡觉。&rdo;
温景焕把他抱在怀里,总算是松了口气,两人手拉手回了隔间,复又躺下。
又睡了一个多小时,列车员过来敲门提醒他们下车,他们便收拾好行李,去车门口排队等着。
温景焕站在晏安鱼身后,望向窗外连绵不绝的山峦,觉得很新奇。
&ldo;桦台市没有这样的山,游青市也没有。&rdo;他说。
&ldo;有什么不一样吗?&rdo;
晏安鱼对这方面很迟钝,他高考时跑了全国各地去参加专业考试,觉得哪里的山都长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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