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时玥望着他的眼睛,“你能帮我什么?”
闵池舟只是想再靠近她一点,将内心的挣扎与彷徨都说与她听,再告诉他,他已经能够与闵震抗衡了,能为她遮风挡雨,不必再寄人篱下遭人非议。
闵池舟:“我可以瞒着闵南行,帮你疏通海关,你没有固定的资金来源,未来的学费将成问题,我可以资助你,让你无所顾虑地去做你想做的事。”
“学费我可以自己去争取,想做的事我现在正在做。”明时玥说。
她穿着一身白色风衣,站在梧桐树下,眼神坚毅而沉着。
“没有人能永远依靠别人。二十岁的我不明白这个道理,在遭受人生挫折时,满心满眼只有恨意反击,可这反击又不是纯粹的报复,我用自己的自由和未来,换了闵南行提供的那批低价建材,作为赎还给明家的养育之礼。
池舟,我是恨过你,也恨过乔夏。后来我发现,在这场荒诞的局里,我们都在彼此消耗着,没有一个赢家。
是,你说得不错,作为闵南行的玩物,我一直都在麻痹着自己,也时常在想,我这张牌怎么就被自己打成了这副鬼样子,可是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把期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明时玥定定地望着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似乎还是那个明艳骄纵的月亮,只是在他不在的这两年里,被磨炼出了棱角,也找到了方向。
高悬在天上,缥缈又遥远。
“时玥,你……真的变了。”
她活得太通透了。
不再囿于过去。
爱也好,恨也罢,他再也找不到她眼中那个属于自己的影子了。
闵池舟只觉得脚步像是灌了铅,每一步都变得无比沉重。
明时玥:“我需要你陪我演一场戏。无关爱情,就当是为曾经的我们,好好道个别,可以吗?”
初夏的风穿过他们之间,带动翻飞的衣角,落幕的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是回到了许多年前的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夏天。
闵池舟望着她良久,蓄着泪的眼眸涌上了一丝释然和不舍,像曾经无数次许诺过她那样,柔声道:”我答应你。“
—
越疆。
郊区边缘的房屋破败不堪,经年斑驳的油污印刻在地面,留下深深浅浅的沟壑,角落里停着几辆烤馕和炸土豆推车,偶有流浪猫穿梭其中,脏污的毛发下藏着肥硕的身体,被陌生的车惊扰后,便迅速消失在垃圾桶中。
闵南行从卡宴上下来,一身矜贵出尘,像是误入了贫民窟的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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