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拉着一层窗帘,光线不是很明亮,但低垂着眸子休息的晏久还是看到了斯樾指间一闪而过的光亮。
他抬起酸痛的手臂,一把抓住了斯樾的手,斯樾顺势把人往上扶了扶,给他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的肩窝里。
“你装什么……”晏久浑身的骨头都痛得不行,却还是执着于斯樾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你为什么要戴戒指,为了显得你很爱我吗?”
斯樾想要握拳不让他摘,但生病的人似乎比平常还要固执许多,硬是抿着嘴唇将斯樾的戒指摘了下来。
帕帕拱啊拱,钻到久久的臂弯里,小肉手拿过daddy的戒指,小声地说道:“不可以哦久久daddy会掉金豆豆哒”
晏久对帕帕没有防备,随便他从自己的手中拿走什么,掌心空了,也没再去找,径自又靠在斯樾的肩头睡下了。
“daddy”帕帕抱起daddy的大手,找到那根平日里戴着戒指的手指,边给他戴,边奶声奶气地安抚他道,“daddy不要掉金豆豆哦,帕帕帮你拿回来啦”
斯樾调整了一下戒指的位置,笑着对帕帕说道:“谢谢你啊乖宝儿,daddy刚刚真的好害怕啊,帕帕真是个大英雄。”
“不客气喔”帕帕有被daddy的这番话奉承到,听完,他兴奋地眨了眨眼睛,指指daddy手上的戒指,缺字少句地说着只有daddy能听懂的话,“daddy炒鸡爱久久哒,不可以摘下来”
斯樾失笑着摸了摸自家幼崽的小脑袋瓜儿。
帕帕从小就在daddy和久久相爱的环境中长大,所以他完全不会对“喜欢”与“爱”之类的字眼感到害羞或敏感。
这是在晏久醒来之后,他们一家三口的第一次共同相处,思念daddy的帕帕还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刚想去拉久久的手放在daddy的手上,却发现久久居然又闭上眼睛了。
“久久怎么又不理帕帕了……”帕帕匆匆把脸藏进被子里,用小肉手胡乱地抹了抹眼睛,小奶音闷闷的,“呜呜……帕帕要久久……”
斯樾把晏久扶着躺回到被子里,双手搭在腹前,掖好被角,轻声回答帕帕:“久久还要再睡一会儿,没事的。”
“daddy,久久怎么了呀?”帕帕这话虽然是在问daddy,但还是害怕地把小脑袋瓜儿埋进久久的衣襟里,让自己的嘴巴贴着久久的手腕,感受到那一丝熟悉的温度时,才稍稍放下心来。
斯樾担心帕帕听到晏久病得很严重之后,会伤心地哭起来,于是只说了一半的实话:“久久可能有点不舒服,所以一会儿等施伯伯到了之后,给久久吃点药,他就会好起来了。”
帕帕一下子警惕了起来。
药药苦苦的,久久呲了会皱眉!
帕帕要想个办法!
左思右想了半天,帕帕突然灵光一闪,从被子里露出小肉脸儿,指指自己的嘴巴,对daddy说道:“帕帕呲帕帕呲久久的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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