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娇躯,仿若古老中国的丝绸,在月下有柔顺滑腻的质地。
寸寸轻软,引人深陷。
在她面前,他竟会觉得自己的手显得粗糙了,摩挲着每一寸的柔嫩,都让他变得像绷紧的弓弦,随时有难耐崩掉的可能。
但他也知道,有些美丽的地方,或许要拨开了中亚的黄沙迷雾,穿过了迂回蜿蜒的古道,才会抵达尽头。最好的事物,往往不会以最轻易的方式得到,无论哪个方面。
指尖稍作停留间,白绒抓着他,哀声道:“不要,舒昔会回来的……”
纳瓦尔继续吻着她发热的???鬓边、下颌、脸颊,敷衍接话:“这个房子不是你在住吗?”
白绒别开脸,“但她这几天都在维也纳演出,所以……”
她撒了谎,今天早上纳瓦尔走后,舒昔就收拾东西离开了,直接飞去伦敦演出。
男人又吻着纤细脖颈,舔吸,低沉惑人的嗓音落在她耳边,有着大提琴发声共振的动听程度,暧昧极了:“那么,去我住的酒店。”
脖颈有点疼,白绒瑟缩一下,板着脸,“纳瓦尔先生!您听不出来这是拒绝的意思吗?我说认真的。”
她希望这话能提醒他记起,要对女士保持一定的风度。
月光下,女孩红透的脸显出不满的意味来。
纳瓦尔盯着她看了看,松手。
白绒立即往里侧缩去,抚摸着心口,仿佛刚经历一场台风过境或是巨大海啸。
她缓过来后,清清嗓子,在黑暗中道:“你……你今晚这样过分的举动,我会装作没发生过!你也忘了吧,下次记得别……”
“忘记?我的记忆力可不差。”
不知为什么,他还不让开。
白绒就等着他这样僵持,也不明白他还在等什么。
过一会,才见他从身前退去,寂静黑暗的客厅里响起脚步声。
“啪——”
他按亮了客厅的灯。
一瞬间,暖灯光刺激了白绒的眼。她适应后,试着看向他。
呵!这位绅士,此刻居然好像无事发生,优雅地交叠双腿,坐在斜对面的沙发上,外衣平整无褶,姿态优雅惬意,仿佛刚才那个将她吻到几近窒息、摸到浑身瘫软的禽兽不是他。
绅士navarre,可真有你的。
“……是我失态。”
男人笑了笑,瞧着少女衣衫不整、乱得可怜的样子,抱歉道。可是,他眼中丝毫没有抱歉意思,戏谑地勾起唇角,盯紧她的眼,好像说的是:我故意的。
“你不是来找你的钱包吗?”
白绒缩坐在沙发一角,缓和了呼吸,冷笑着打量他:“商人,可不要忘了。里面金光闪闪,装的都是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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