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岁眷恋地用指腹轻抚他桃花眼下的那颗泪痣:“它真漂亮,对吗?”
沈承晔握住她的手:“那个女人最讨厌的就是我的泪痣,因为我妈也有,而她这个冒牌货每次都得画上去。”
“那她最后怎么进了精神病院?”
“我爸死了以后,她接受不了我成为集团继承人,我拿出她虐待我和害死我妈的证据,她不想坐牢,于是买通医生装成精神病,身为她的继子,我怎么可能不满足她的心愿呢?”沈承晔摩挲着她的手背,狭眸半眯,轻描淡写道。
“做得好。”温穗岁颔首道,“你还是太仁慈了,如果是我的话,会让她生不如死,把你承受过的疼痛全都让她再感同身受一遍。”
她语气带着一抹阴沉,沈承晔环抱住她,将脑袋轻轻搁在肩头,周身笼罩着易碎的脆弱感。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脆弱的姿态,温穗岁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
时间一晃,很快便来到见平嘉树的那天,文助理开车送他们过去。仓库是水泥墙,潮湿的水汽和蜘蛛网遍布其上,没有窗户,一股铁锈的味道扑鼻而来。
而平嘉树就被反绑在椅子上,头发凌乱不堪,浑身血污,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碎了一片,耷拉着脑袋,似乎是昏迷过去。
温穗岁嫌恶地捏着鼻子,重重咳嗽了几声,沈承晔替她拍着后背,拿出黑色的口罩:“来之前就说让你戴口罩了。”
角落里正在抽烟翘腿打麻将的彪形壮汉们急忙放下腿,整了整凌乱的衣服,还不忘把最后一口烟吸完,然后在烟缸碾灭,互相交换了个眼色,走到沈承晔面前。
“沈总,您来了,您夫人真漂亮。”
沈承晔深沉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
“少说话。”文助理冷声警告道。
其中一个人接了盆冰水,狠狠往平嘉树脸上一泼!平嘉树瞬间被泼醒,他晃了晃脑袋,吃力地睁开眼看着他们。
“死心吧,无论你们问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们的!”他声音嘶哑。
“那两个人呢?”温穗岁道。
她说的是凌雅雪和红发女人。
“在其他房间,一会带你去见她们。”沈承晔道。
“哦,还是单人间。”
温穗岁抬步走到平嘉树面前,他抬首望向她,又看了看她身后的沈承晔,好像是明白了什么,扯了扯唇:“即便是这样,你都不肯离开他?他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
“你好像搞错了什么,现在拥有提问权的是我。”温穗岁双手抱臂,居高临下道:“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和我爸妈当年的死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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