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追问那天的事情,只说:“你的手好了。”
“嗯,没事了。”钟伯延抬起手活动了一下,还是和受伤前一样灵活自如,没有任何不便。
林瓷书垂下眼,不再去看钟伯延的手。
断裂的骨骼可以重新接上,破裂的伤口会自己愈合,钟伯延的手已经恢复如初,但他已经没有办法回到原来的样子。
“你会做饭吗?”林瓷书问。
在海岛的时候,他吃腻了没有味道的营养餐,又不得不逼自己咽下去,钟伯延偶尔会让人做一些不太甜的糖水和鸡蛋羹。
那时林瓷书没有拒绝的机会,钟伯延也不会帮他处理任何不喜欢的东西,只能靠这样的方式维持。
而现在的钟伯延会问林瓷书“想吃什么”。
“我去给你做。”他站了起来,没说“会”与“不会”,好像不管林瓷书提什么要求,他都能满足。
林瓷书没有特别爱吃的食物,想了一会才说:“冰箱里有什么就做什么。”
“好,需要再带什么吗?”钟伯延走到病床前,调慢了点滴的流速。
“不用了。”林瓷书仰头看着走到面前的钟伯延,“快一点回来。”
钟伯延在克里斯家拿到钥匙,径直去了林瓷书的别墅。
许久未住人的别墅还维持着林瓷书出事那天的样子,窗檐和客厅的走道上留着几个灰色的脚印,沙发和茶几歪斜地摆在客厅的角落。
沙发上的枕头和毯子落在地上,边角泛着红褐色的痕迹,一大滩干涸的血迹凝固在地毯上,周围散落着几个不太明显的爪印。
钟伯延暂时忽略客厅的惨状,把冰箱里开始变质的食材丢进垃圾桶,仅剩的食材寥寥无几,只够做一道清炒小白菜和蛋花肉羹。
他把做好的饭菜装进保温盒,赶在点滴落完前赶回了医院。
林瓷书吃饭的速度不快,没说好不好吃,但放下勺子的时候保温盒里的食物肉眼可见的少了许多。
钟伯延暗暗松了一口气,将别墅的钥匙放在小桌上,“我把钥匙拿回来了。”
林瓷书闭着眼靠在枕头上,“我困了。”
他没管钟伯延和钥匙,前一晚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闭上眼不一会就沉沉地睡去。
钟伯延端走架在床上的小桌,将钥匙重新塞回口袋,用不会惊醒林瓷书的力度很轻很轻地碰了一下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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