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想起他没在实验室,他在刘玉北家。
钟离洵拿起眼镜带上,视线逐渐清晰,看了一眼时间,没再去卧室,直接离开了。
临近过年的这几天最冷了,呼啸的寒风无情地拍打着脸颊,像一把钝刀划在脸上,又凉又痛。
钟离洵望了一眼泛着鱼肚白的天,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那边接听的很快,还带着起床气,十分不满:“干什么?我说了就算你求我,我也不送饭。”
钟离洵呼出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好的缘故,头一回觉得这个不值钱的弟弟还挺好玩的,忍不住逗了几句:“不让你送饭,来送车。”
钟奚腾得一下做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你聋?”
钟奚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怎么出去的?门口不是都有人把守吗?”
钟离洵说的理所当然:“走后门。”
“……我回去就告诉爹,你走后门……”
不等钟奚说完话,钟离洵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钟奚不服气的坐在床上,把手机狠狠砸在床上,凭什么?他才不去。
他把一旁的枕头当成钟离洵,狠狠地拍打,就知道使唤他,免费劳动力是吧,他就不去!气死钟离洵!
手机响了一声,钟奚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不争气的下了床。
二十分钟后,不值钱的钟奚出现在钟离洵的视线里。钟离洵意外的挑眉,给出真诚的评价:“还挺快。”
钟奚哪管他,一个劲的左顾右盼:“我车呢?我的帕宝贝呢?你开我的车竟然不告诉我?”
整个钟家就钟奚爱车如命,百平的车库,三分之二的车都是钟奚的。
钟离洵说:“在那。”
钟奚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孤零零的帕加尼矗立在寒风中,一下子就脑梗了,愤愤地看向钟离洵,咬牙切齿:“你对我的车做了什么,他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沧桑。”
“没什么,”钟离洵顺走了钟奚的车钥匙,这会准备开车走了,“就是吐在上面了而已。”
钟奚一路小跑过去,拉开车门,险些晕厥过去,随即响起了响彻云霄的吼叫,惊醒了半个小区的居民,比打鸣的公鸡还管用:“啊——二哥!你给我去死!”
钟离洵早就开着车跑了,趁着大家还都在睡觉,他回了实验室,翻阅实验数据。alpha信息素顺利相融的例子很少,大部分都是受方alpha信息素破碎,沦为普通人,无法释放信息素,无法感知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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