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时记者,”
赵柏行眯起眼,瞧向窗外的雪,笑了笑。
“我想,独立的时记者的意思应该是,收起你的臭钱,给我滚。”
-
一月接近中旬,年终的各种琐碎工作接踵而至,最近一礼拜几乎是时悦全年出勤率最高的七天。
写完这日的最后一篇新春特刊稿,时悦收拾着准备提前走,顺路去趟超市添补生活用品。
问了余歆一嘴需不需要搭她的顺风车。
余歆讳莫如深地指了指隔着一面玻璃的隔壁办公室——正全神贯注靠在座椅上思索稿件的陈星闻。
“我等下蹭师兄的车。”余歆朝她眨眨眼,“你快先走吧,快回去陪你隔壁那个‘男朋友’吧。”
自从上次聚会后,余歆就没少拿赵柏行开她的玩笑,时悦早就处变不惊,“那是男狐狸精,吸人阳寿的那种。”
这话可不是玩笑,时悦甚至认为这个猜想极具可能性。
否则她怎会夜夜梦到赵柏行,每回梦中的氛围还都极具少女怀春气息。
有几回起床,时悦摸着脸颊滚烫,站到镜子前一瞧,自己的脸颊旁还挂着可疑的酡红和傻笑。
……真中邪了。
这件事无法用科学解释。
于是在查阅了手机百度和各大社交媒体后,时悦得出结论——赵柏行是个狐狸精,都怪他不分时刻的勾引才会害她怪梦不断。
“人家帅得那么惨绝人寰,有点小钱、没离婚过、是个直男,最重要的,还对你死心塌地。”
余歆话声停顿,哼笑了声,有几分言尽于此、好自为之的意味,最后丢来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知道不,时记者?”
时悦默不作声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在经过她的位置时轻轻留下一句,“那就祝你尽早和师兄风流成功”
余歆脸一红,拿起一包餐巾纸轻飘飘地砸了过来。
两人动作吸引了陈星闻,他从隔壁办公室电脑前投来视线,见时悦要走了,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时悦也朝他点点头,正要离开,迟疑往回看了眼。
师兄身上正穿着之前采访时和时悦交换的外套,既然赵柏行已经把这件外套交给他了,那自己的外套呢?
……
走出单位时,恰巧碰上余一。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夹克,头发也剪短了不少,看起来五官更加坚毅,比之前更成熟了点。他将车停在正门口,正看手机。
见到时悦,脸上展开笑容走了上来,“悦悦,下班了。”
“嗯,你来接你姐啊?”
说完时悦才注意到他手里的两张电影票,好心提醒了一句,“要和你姐去看电影啊?那你最好发个消息问她一下。”
毕竟某人似乎正沉迷做牡丹花下的风流鬼。
说完,时悦和余一打了个招呼,就风风火火地驱车离开了。
留着不好意思张口的少年停在原地,一脸懊恼地瞧着手里的电影票,“我才不是要请余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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