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叫出来跪在下首的大丫鬟双喜双环也是跟着心内一颤。双环跪扑向云初的脚下,“小姐啊,奴婢是真的冤枉,是她!是双喜,奴婢是负责给夫人梳洗的,每次要给夫人上香粉时,我就看负责管理夫人物件的双喜,看着桃花粉的眼神不对!一种怪怪的,好像心虚的眼神!”对,就是她。双环心内此时肯定,再也不相信她后来听到双喜解释的,所谓只是艳羡的说辞!
双喜愣住了,看了看双环,可是奇怪的没有说任何话,更没有辩解!双喜很清醒,父亲病重,自己被卖进了府里,父亲最后还是撒手人寰,如今家里仅有的一些钱财却被不争气的哥哥赌了个精光,还欠了些债务被赌场扣押了去,自己为了救哥哥这个家里惟一的香火,昧了良心收钱做了这等事。
对于双喜,云初此时才恍然想起前世的一些事情。当年,有一段时期,双喜浑浑噩噩,做事总是出错,后来听说双喜的娘死了,是被好赌的哥哥气死的,于是大家都恍然怪不得最近双喜状态不对。思绪一转,云初便明白了,张口说“双喜,你娘现在是不是生病了,需要钱是吗?还赌债剩下的钱够给母亲看病吗?”看到双喜惊讶的睁大了双眼,云初就知道自己诈对了!云初冷哼一声,继续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家里有难处,如果是正经的需要,主子又怎么会不管你呢?”
双喜一下子瘫坐了地上,眼泪不断线地流:“小姐啊,您都知道了啊!奴婢也不想做这等事的,虽然当初宁嬷嬷说要我在粉里放的不是要夫人命的东西,可我清楚那定是个害人的!小姐啊,我没办法,我要是不收那钱,那些人就要砍掉我哥哥的手脚啊!。。。。。。”
“胡说八道!你这个小贱人怎么敢在这里胡乱攀诬!”宁嬷嬷张口大声冲双喜叫嚷道。
云初经过一系列盘问,到了这会儿倒也镇定太多了,此时扬唇似笑不笑的说:“宁嬷嬷好大的威风,我这位小姐都没发话,您倒是气势很足了呢!”
云初笑着看向宁嬷嬷,“嬷嬷说双喜是在胡说八道?”
“回小姐,奴婢多少年来在府里忠心耿耿,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啊,岂能让这起子小人们攀诬奴婢啊…。。”说完掏出帕子按了按两边的眼角,形容委屈。
双喜此时恨恨的看了宁嬷嬷,当初她就纳闷哥哥虽不踏实干活,却也不好赌,后来才知哥哥是受人引诱,而引诱之人正是管家之子,也就是宁嬷嬷的孙子!她语气坚决的说“小姐,既然事情让您知道了,就算是要打杀了奴婢也认了。这心也算踏实了些了,本来我的良心日夜受到谴责、寝食难安。可是小姐我的确是受到了宁嬷嬷的指使,若我说假话,愿受天打雷劈、下十八层地狱!”说完,砰砰砰磕下三个响头,额头都是血。
宁嬷嬷嗤了一声,“小姐,这等背主害人的奴婢,您还是赶快打杀了为好,何苦在这儿听她胡咧咧。”
“哦?这么说这双喜的话的确不该继续听啊。那嬷嬷,您说我该听您说些什么呢?说这补药?”
宁嬷嬷愣住了,看了一眼瓦罐里的汤药,自己大意了,原本一直看着宋氏吃药,后来看她还算听话就没再盯着这蠢人。可是没想到,她又受孕了,虽然自己不是很确定,但是以防万一,用了麝香,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曾经府上放出过一批上了年纪的丫鬟就有帮过自己的。
眼神闪了闪,宁嬷嬷说道“哎呦,小姐,我可是月月为夫人亲自熬煮补药的,您都不知道火候是很难掌握的。这药看着像我那汤药,这谁熬的啊?怎么不趁热喝了呢?”
打太极是吗?云初冷笑!“小丫鬟们的熬煮的汤药,肯定是欠了火候的,这么的吧,您老人家给尝尝,给他们点儿建议,让他们也受教受教!”说完,授意双清双纹拿着药就要往宁嬷嬷嘴里送,宁嬷嬷惊呆了,没想到这呆小姐整了这么一出,死命的挣脱,口里喊着“小姐,我可是老爷的乳母啊,你怎么能如此害奴婢啊!”
“呦,不就是个补药吗?能有多大事儿啊?您这是怕个甚?”珠儿在一旁见状,不冷不热的刺到。
眼看着双清双纹又来硬逼着自己,宁嬷嬷心想,药不对症本来就是不妥,何况是掺了料的“补药”,自己断断是不能喝下去的!于是喊到“我看谁敢!我是老太太的人,老爷他都得敬着我的!你们又算是什么,又凭什么处置我?”
云初看到了门口黑着脸的父亲简容,眼神示意双清双纹停下手。
满意的看了看止住动作的两婢,搞不清状况的宁嬷嬷居然很得意的又说“我说小姐,您这样狠辣的对待府中老人可是不好的,回头落下一个不善、残暴的名声的,等咱将来到了京城,老夫人那里啊,少不得我要费心去给您美言劝解几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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