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刚才被发热期控制的柔弱模样,柳梵露着薄肩和精致锁骨,轻轻摩擦着司景钰的衬衣纹路。
女人眼底红红的水光氤氲,姿态亲昵仿若情人间耳鬓厮磨。
柳梵不时轻启红唇,洁白无瑕的贝齿,隐约划过司景钰细弱的后颈。
oga似乎在思考,该怎样将尖细的齿牙刺进猎物的脖子里,最好注入精确到毫克的毒液,顺其心意夺取性命。
柳梵漂亮的眼睛里流过雾一般的朦胧,雾后是令人惊艳的瑰丽。
耳边吹来的热气酥软幽香,司景钰一时愣在原地,只感觉浑身血液都热了起来。
“你说,我要怎么处置你?”
柳梵的声音里交织着天真与邪气,娇蛮又诡魅,仿佛懵懂小孩说着偏执占有的话。
极少与人有身体接触的司景钰浑身一颤,
不等司景钰有所反应,柳梵顺手拿起实验台上的一根针管,凶狠而准确地扎进司景钰的手臂里。
柳梵嫣红的唇角上翘,双瞳幽幽地注视着眼前黑发白肤的少女。
天光下少女出尘冷淡的轮廓带了点萧瑟的美,无端令人想起夜里薄雾氤氲中的冷白昙花。
那是麻药……在昏过去的最后几秒里,司景钰勉强睁着眼睛,鼻尖桔梗的味道淡去,冰酒的香味反而浓郁起来。
恍惚中她看见柳梵低声笑了起来,声音魅惑而动听。
冰酒信息素的甜香冷冽全面侵袭司景钰,即便还在昏迷中,她也能感受到后颈的愉悦与胀痛,以及alpha与生俱来无法消除的掠夺渴望。
司景钰整个人昏沉得厉害,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剧烈痒意,独属于oga的信息素抚慰落在她的后颈。
“给你刻什么字比较好?”
耳边柳梵的声音很轻,司景钰蓦然感到锁骨袭来金属的冰凉触觉。
“就刻上,柳梵私有,你会喜欢吗?”
“你,”司景钰思绪混乱,微微睁眼却找不到焦距,只知道自己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别碰我。”
“我偏不,你能怎样,”柳梵瓷白的指节捏住司景钰的下巴,闪着银光的物什在司景钰锁骨上来回滑动,“我要刻字了,你敢动的话,只会更疼。”
冰酒的气息极端侵入了司景钰,她眼角绸红,勉力睁开眼,看见柳梵不复之前的虚弱,嘴角噙着一抹笑容,趴在自己心口。
女人红唇娇艳,小巧白皙的耳尖上配着一对红宝石耳坠,在半遮半掩的光线下十分耀眼。
“耳坠……刚才是星星,”司景钰昏昏沉沉地想着之前的柳梵,耳朵上的是一枚星星耳钉,却发现明明已经停止流血的手腕又传来了尖锐的疼痛。
见司景钰因为疼痛而清醒几分,柳梵停下继续按压司景钰伤口的动作,红唇轻启,尝了尝指尖染上的温热血珠。
“我一个人好无聊,”柳梵漂亮冷淡的眼眸满是惊喜的味道,染血的薄唇微微勾起,她将指尖的血珠送入司景钰唇间,“昙花味的信息素,很美味。”
被迫接受柳梵的指尖,司景钰尝到了所谓的昙花香,如高山白雪般极淡的清香。
根本不像一个纨绔反派渣a会拥有的信息素味道。
她记得书里的司景钰虽然生得一副出尘脱俗的容貌,但家暴出轨,一样人事不干。
在主角们即将结婚的前一天,原主还叫了七八个小混混想要打断alpha女主的腿,劫走柳梵。
最后计划败露,原主被迫东躲西藏,横死街头。
“你在分心啊,想着谁?”
下巴被柳梵细嫩的手指捏得生疼,司景钰呼吸急促,视线模糊中,恍然瞥见柳梵侧腰那枚妖异的月牙胎记,“你别碰我,我有洁癖。”
柳梵这次被原主下的药量很重,书里写的柳梵在被永久标记后高烧不止,昏迷了三天三夜,而原主并没有守在柳梵身边。
所以柳梵现在已经脱离了发热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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