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一个t湾陈姓白领,经常梦见一个乡村女人被老公虐打,最后一次梦,是被毒打身亡。每次梦醒,陈姓白领都会哭得不能自己,感觉就像是自己遭受过这样的屈辱,但现实生活中,从小生活在大城市的她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后来有一次参加野营,途径一个村庄,看到村子的墓园中有一个墓碑,上面女逝者的黑白遗像,居然跟她梦里的女人一样,死亡日期也正是她的生日。陈姓白领立刻去询问村里人,才知那个死去的乡村女人当年正是被家暴的老公毒打身亡。”
舒歌静静听他说着。
然后,聂峥话锋一转:“而你朋友的梦,与前两者有相似之处。当然也有不同。我的个人判断是,你……嗯,你朋友,前世还有很多未完成的心愿,想要知道的秘密,偏偏没来得及达成,就去世了,这份执念带到了重生以后的第二世,所以,依靠做梦来完成。而那些梦,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时,她在睡眠中,暂时又因为脑电波回到了前世,重新再经历一次前世。”
“聂教授,您的意思是,那些梦,可能是另一个平行世界?我朋友每次睡着后,所谓的做梦,其实是暂时回到了前世?”
“可以这么说。”
舒歌呼吸凝固,却又感觉心头舒服了一些。
不管怎么样,重生以来,翻覆做前世的梦,一点点挖掘到前世的真相……
总想有个倾诉的对象。
此刻终于也算心满意足了。
若真的如聂教授所说,她每次做梦,其实是重新回了前世,也算是老天爷给她重生的一份厚礼吧。
一会儿,才站起身告辞:“聂教授,谢谢您。”
“不用。有事的话,可以再提前预约找我。”
聂峥将她送到大厦门口,舒歌才忙说:“聂教授,请您留步。”
聂峥止步,却难得地一勾唇:“下次见面,舒小姐别称呼‘您’,其实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岁。”
虽然是男人,但是也介意年龄,生怕被人觉得老了?
舒歌一笑:“好。”
…
不远处,商务车上,随时跟着舒歌的两个保镖互视一眼。
舒小姐居然来找聂峥教授?
若没弄错,两人也就只见过一次而已。
就上次年会上,聂教授被三爷请来帮过舒小姐一次吧?
……
舒歌离开工作室,见天色差不多黑下来,掏出手机打给秦晚晴。
这会儿应该下班了。
想看看她吃了晚饭没,要是没吃,自己就带点东西回御盛名庄,两人一起吃。
电话打了半天都没人接。
这丫头最近干什么。电话也不接。
舒歌蹙蹙眉,上了车。
与此同时。
秦晚晴疾步走在回御盛名庄的路上。
因为网站就在附近,每天也不用坐车,直接步行上下班。
这条路平时本就人不多,今天不知怎么回事,更是稀少。
走到快路口,竟是只听得见自己的脚步了。
还有,便是身后跟得紧紧的车轮声。
她快,车子也快。
她慢下来,车子便也减了速。
似乎猜得出是谁,她心脏越跳越快,脚步也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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