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我扯淡,你这戏演得大过分,让我很难做。”御天寒冷冷说道:“几乎所有大周军士,都以为是你做的,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我有很大的压力?你是在逼着我杀你?
开元的皇帝,可是许我随意从事。”
赵宗阳毫不在乎地冷笑一声,轻轻啜了一口茶,淡淡说道:“所以,他们这辈子,只能做军士,而你则可以当驸马。”
御天寒摇了摇头,道:“说句实话,整个开元,唯一能让我另眼相看的只有两个人,一是我敬仰崇拜的开元武帝,第二,就是他的儿子……………”“御兄这话就没意思了,父皇的丰功伟业,岂是我能够望其项背的?你这样赞我,不是想捧杀我么?”赵宗阳冷笑,话锋一转:“不过说句实话,我们父子这样不肯低头的硬骨头,应该都是你们大周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对象吧。”
“或许有一天,我们会在战场上相遇,拔剑相向。
”御天寒将手中的茶杯向地上一甩,摔得粉碎:“到时候,我不敢保证,会留你一个全尸,但是我希望,不会有这样的时刻。”
“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赵宗阳云淡风轻地说道:“缘来则聚,缘尽则散,就这么简单,无须强求什么。
就我而言,也没有准备与你成为什么样的朋友。”
“哎,你总是直接地让人感到难受,跟你打交道,很痛苦,很难堪。”御天寒顿了顿,又叹道:“不过,相比于开元其他人,我还是宁愿与你打交道。那些家伙脑子进水了么,居然以为这么一招祸水东引,就能借刀杀人了也太小看我了吧!”“这世界上总是不乏自以为是的人。”赵宗阳嘴上附和着,心里却是冷笑:徐凌天不是小看你而是故意如此……
“不过,你怎么就这么确定,这事不是本侯干的呢?”赵宗阳似笑非笑问道:“要真就是我干的呢?”
“拉倒吧!”御天寒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让赵宗阳无语:“就你手下那些虾兵蟹将,也能杀我大周军士?”呃,被鄙视子,打脸啊!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你也是一个直接地让人痛苦的人。”赵宗阳的表情突然很认真,直视着御天寒的双眼,一字一句,道:“你给我记好了,终有一日,我手下的虾兵蟹将,能杀了你的大周军士!”不知道怎么的,赵宗阳这语气和神情,让御天寒没来由地有一丝心悸。在大周多年,他还很少有过在同辈面前有过压迫感的经历。
“这风暴是不是小了点要不再把阵仗弄大一点?”御天寒有些郁闷,于是把气撤在了侯府的建筑和树木上,霎时间,更是乌云蔽日。
赵宗阳一阵肉疼:“我靠,差不多就行了,要不是老子从二皇子那个傻货手里挖到了富可敌国的财富这就要露宿街头了!”
御天寒抬眼看了看天,道:“时辰不早了,你应该狼狈逃窜了。”“这个时候,估摸着武烈差不多该逃亡天涯子我得配合着去追捕他。”赵宗阳点了点头:“卖你个面子,给你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什么机会?”御天寒疑惑地问道。
“你就留在这里会等到凶手自动上门的。”赵宗阳故作神秘的说道。
尽管现在武烈还没有将徐凌天的话带到,但是赵宗阳太了解徐凌天了,对于徐凌天将采取的做法,赵宗阳可谓是心知肚明。
御天寒摇了摇头,显然是难以置信:凶手又不是傻子,做了一单,成功嫁祸之后,正应该隐姓埋名,低调处理才对,怎么可能高调地送货上门?
“若信我,你就留在这里等待,若不信,你就走,我无所谓的。”赵宗阳自然不可能将徐凌天这徐家内贼的情况让御天寒知晓。
“那我就信你一次。,…御天寒耸耸肩:“即便等不到人,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最后一句,才是你的心里话。”赵宗阳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道:“休息地差不多了,戏还是应该继续演下去。”
接下来,只见赵宗阳纵身一跃,便出了风暴的中心。
侯府门口的众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侯府内的风暴,侍卫们一个个心惊胆战,而大周的人,则是趾高气昂,势在必得的样子。唯一让他们有些惊诧的是,赵宗阳居然能在驸马爷手下,坚持这么久?
即便在大周,能在驸马爷手下走过三个回合的人,也是两只手数得过来的。
正在这时,突然从漫天的烟尘中,传来一声大骂“你个狗贼,居然敢毁我侯府?侯爷现在有点要事,先不陪你,等侯爷回来,再找你算账!“接着,赵宗阳的尊影,从风暴中出现,一眼看去,十分地狼狈,白衣都染成了黑色,披头散发,嘴角隐隐有一丝血迹。
可以相见,已经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了。
“哈哈,狗贼小白脸,现在你知道厉害了吧!”冉冬夜刚刚仰天长笑,突然间,赵宗阳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远方,只留下一句话:“别得意,等侯爷处理完事情回来,把你们一网打尽,男的杀了,女的做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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