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更是一惊,想必就连他自己都快忘记自己的身份,更何况今天有人竟然仅凭着他随手捏下的几个作品便能断定他便是消失已久被逐出师门的陶文渊,从阴阳阁里脱离出来后,本想在天下闯出一番门头,然而因为真老的命令,对于阴阳阁会武功的人都给予追杀令,这才久久不敢用自己的真实身份来讨生活,这才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想到这里,想到这里,他更是觉得眼前的女子不简单,便询问着,“你是谁,莫要胡说八道。我从来不认识什么陶文渊,更不知道什么阴阳阁。”
孟善像是洞晓一切似的,轻轻笑着,“我在阴阳阁时,偶然在真老殿内发现一株以假乱真的翠竹,手法实在是锋利,很有灵性,我原以为是大家所作,真老这样德高望重的人才会将他摆在前面,日日看着它。后来这才发现底下刻着字,正是写着弟子陶文渊献上真老。”
老人不再说话,孟善便继续说着,“我最开始看到你刻的小铜马也不是很确定,尤其是看到你被人打,明明有功夫却并不还手更是让我觉得尤为奇怪。”
“可是现在你怎么这么确定?”那老人还在混淆视听,目的就是想要孟善打消这样的念头然而孟善却早已认定。
“一个人无论是外貌,甚至手法都会变,可是他的眼神不会,当你听到陶文渊三个字,听到阴阳阁的时候,你的眼睛里便全都是那种惊慌失措的样子,而且,你看我的样子时候,很像我一个朋友。在这时候,我就确定了。”孟善并没有信口开河,这老者再看她的时候,那种匪夷所思和带着怜惜和不知道什么情感的眼神,孟善实在太过熟悉了。
老人服输地点点头,看着孟善。
“你准备把我怎么办?”陶文渊索性便说开了,看着孟善。
“阴阳阁说起来与我也有些渊缘,我自然不会说出你,而且我在阴阳阁这么久,也没有听到你的名字,想必这中间又是一番外人不知道的故事。”
秦烟雨听着孟善与这老者的对话,心中暗暗想道,这阴阳阁素来是江湖人一直想去却求而不得的地方,记得那时她为了求取一段姻缘,却怎么都没有进去阴阳阁,阴阳阁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进去的,可是听孟善的语气来说,她与阴阳阁的交情很深。
孟善,你不过是一个江湖被灭门的亡命天涯的女子,为何会有这么多人视你如珍宝。我自视貌美,又有几分不如你?论起魅惑男人的手段,你比得过我一分么?
陶文渊听到这番话,感激似的笑了笑,呼着气看着远处,“不过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在就连我自己都快忘记了那段在阴阳阁的日子,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赵豫章将周围的环境打量着,这家民宅是一家住户弃了不久的房子,那时四下没有太多客栈,孟善和赵豫章便暂时住了一晚上。
赵豫章双手叉腰
,看着孟善,“师父,不知怎地,这里虽然远远比不上京城里那个客栈,我却觉得还是在这里舒畅些,我这样是不是很怪?”
孟善笑着摸摸他的头发,秦烟雨捂着鼻子看着破烂的房子,尘土飞扬,到底哪里舒畅了。陶文渊笑着走过来,“看来这孩子也是习惯自由,倒是和我有几分相像。”
秦烟雨这时笑着说道,“孟姑娘,这陶老伯救了我们一次,我们也帮了他们一把,如此说来便已两清,我看人都已经送到了,我们人数还是太多,此地不易久留,要不然我们先回去吧!”
陶文渊抱拳相对,看着孟善,“小姑娘,老朽今日实在是不胜感激,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且等我休息几天,日后必定会来京城登门拜访,我以前就是在等着贵人,我想今日我是等到了。”
孟善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笑,秦烟雨皱着眉头,贵人,孟善竟然是他的贵人,想必也是他老糊涂了吧。
孟善和身后的两人坐上马车后,秦烟雨揭开帘子看着越来越远的房子还有人影,叹了一声气。
“孟姑娘?”陶文渊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实在是不明白这个看似冷眼异常的女子。突然,他灵光一闪,人都道阴阳阁和淮南阁的关系异常亲密,真老自然和淮南阁阁主萧疏关系匪浅,而萧疏身边,听说就有一个美艳异常,武功卓绝的女子,听说好像也姓孟。
孟善!我眼前的女子会是那个江湖闻风丧胆的孟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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