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服气?
纪南捂着屁股,一脸紧张,等着面前的男人发号施令。
关砚北掐了烟,拍了拍床尾。
她意会,乖乖的趴了上去,腰上往上全都陷进柔软的床里,屁股被架在床的边缘,再往下就是伸直的长腿,白嫩嫩的脚还穿拖鞋,正努力的撑着地面。
还有49下,全都报数,数错了就重头来。
是主人
纪南的屁股上还有些许刺痛过后的痒意,她有点担心自己能不能撑到最后。
啪
唔啊!!一
嗯!二
三呜呜呜
屁股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钻心的疼让纪南的声调逐渐拔高,等她哭的跟不上他的节奏时,他才放慢了速度。
纪南的脑袋因为一直在哭所以晕晕乎乎的,戒尺震的她全身都在颤,连带着前面的小穴也有些发麻,每每和肌肤相贴,都能在蚀骨的疼痛中感觉到一丝若有似无的快感。
又疼又爽穴口噗嗤噗嗤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身体的主人又痛又羞,哭的更厉害了。
二十三呜呜呜疼啊!二十四!主人好疼啊嗯!二十五
二十六呜呜呜救命
纪南的臀不停的收紧又松开,大腿死死的夹在一起,软下片刻又飞快的绷紧,像条扑腾挣扎的鲤鱼。
手指攥紧了床单,指腹都跟着泛白了。
哭喊着报完数,又疼得连忙咬住身下的被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染湿了那一小片,她终于知道什么是手黑了,她哭成这样,身后的人却依旧我行我素,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四十九!
她香汗淋漓的喊完最后一个数时,身下已经泛滥成灾了,脑袋里终于解脱的意识让身体忍不住放下戒心,她感觉整条腿都湿了,上面的液体可能不仅仅是从花穴里分泌出的东西。
接下来是藤条。
纪南刚从地狱回来,又被他一句话送回了绝望之中。
呜好疼我真的不行了
她一边求饶,一边回想起中午那个打着唇钉的小姑娘说的话:被打死了怎么办!
为什么她没有安全词啊喂!
正在心里愤愤不平,关砚北就手持藤条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喝了一口随意的放在了床头柜上,倒真像是进了自己家一样。
藤条划破空气,屋里能听到咻的一声,纪南害怕的阖上了眼睛。
呼吸一窒,疼痛却没有落在臀上,腿根后知后觉的刺痛感让她瞬间头皮发麻,膝盖直接落在了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
他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抽打了腿根两三下,才说:没报数,重来。
纪南嘤的一声惨叫过后,有些生气,刚打算翻身起来撂摊子不干了,却被他精准的抽在了伤痕累累的臀峰上。
尖锐的刺痛犹如被鞭子碾过似的在屁股上炸开,也许是因为屁股已经变得很不耐揍了,这一下比之前所有的工具都要疼。
她嘶嘶的倒抽气,重新趴回了床上,双腿绞在一块,小腿无意识的弹起又放下。
耳畔传来他阴恻恻的声音:怎么,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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