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抬手指了指一圈儿的青年作家们,道:“你们都要敬我的酒吗?你们都要陪着我喝个一醉方休吗?”
“是!我们和你喝!”众青年作家们几乎是齐声叫道。
“好!你们排队吧!一个一个来,一人一杯,我决不推杯!”赵海干脆利落地道。
宋之佳急忙站起来道:“喂喂喂——今天下午有活动,要参观故宫和游览畅明园,你们——你们别喝醉了!”
崔翔也过来了,在一边帮着宋之佳劝说:“大家敬赵海同学的酒,是好事,可喝多了,耽误了下午的活动,就变成坏事了。我看,你们还是选一个代表,把意思尽到,就行了。”
宋之佳和崔翔,自然都是在关心赵海。他俩虽然知道赵海武功高强,可觉着人的酒量大小,和武功高低无关。再说了,十几个人对一个,赵海酒量再大,怕也顶不住啊!
王启瑞在他的那张桌上开口了。只听王启瑞道:“老宋,老崔,小青年们想gāoxinggāoxing,痛tongkuài快地喝个酒,你们就别阻拦他们了。”
王启瑞如此一说,宋之佳和崔翔,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他们俩只能默默地坐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马岩和令狐琦不怀好意地duifu赵海。
周大舟坐在他那张桌子边,转头看着赵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我先来!刚才那一杯我喝了,不算。我要重新敬赵老师一杯!来,赵老师。干杯!”马岩又给自己的杯子倒满了酒。擎起来。对着赵海点了一点。
“赵海,我——我不准你喝!”周沫突然从王启瑞的身边站起,急步跑过来,双手把住了赵海的右臂。
赵海笑笑道:“周老师,你别dānxin我!我曾经一次喝过四斤多白酒呢!”
周大舟又在那边叹了一口气。
令狐琦故作惊讶状道:“啊?!四斤多白酒啊?!赵老师不但小说写得好,原来,还这么能喝酒啊?!看来,我们轮流敬赵老师喝酒。最后也要败下阵来啊!”
周沫对着赵海摇摇头道:“赵海,你以前喝的是不是低度白酒啊?可今天的酒,是五十六度的华京二锅头啊!他们这么多人,一人喝三杯,才四两酒,可你呢?你算算是多少?!”
赵海傲然笑道:“周老师,没准我今天中午超水平发挥,喝它个五斤、六斤的,也醉不倒呢!”
马岩擎着酒杯,再次道:“赵老师。别说那么多没用的了!咱们干杯!”
说着,马岩又将手中的酒。一口干了。
马岩虽然长得矮,其貌不扬,可他的酒量,在文学圈里,是人所共知的。一般白酒,他喝三斤两斤的,都不成问题。据熟悉马岩的人讲,这几年,在酒场上,马岩从没喝醉过。
赵海轻轻拿开周沫把着他右臂的手,擎起酒杯来,仰脖,一饮而尽。
“好!我接着来敬赵老师一杯!”令狐琦擎着酒杯,朝赵海示威似的,举了一举。
季沛自告奋勇,站在赵海的身边,拿着一瓶华京二锅头白酒,专门给赵海倒酒。
从马岩开始,一杯,一杯,又一杯,十四个男青年作家,都上前敬了赵海一杯五十六度的华京二锅头。
其中,有两个青年作家,大概从未喝过白酒,或者从没喝过度数这么高的白酒,在敬了赵海的酒后,竟然跑到一边,哇哇哇地吐了起来。
反观赵海,原来嫩白的面颊,抹上了两片桃红,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也有些朦胧了。
第二轮开始,一杯,一杯,又一杯。
那两位刚刚吐了酒的青年作家,喝完之后,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耷拉着nǎodài,发出了类似睡觉时候的鼾声。
专门负责给赵海倒酒的季沛,指着那两位不胜酒力的青年作家,对赵海说:“赵老师,他们俩看样子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你看,由我代他们敬你的酒行不行?”
赵海zhushi了季沛一会儿后,大度地挥挥手说:“随便!你jiushi代替所有人来和我喝,我也无所谓!”
马岩和令狐琦看着赵海,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季沛转身对一圈儿青年作家们道:“从现在开始,大家各尽所能吧!有实在不能喝了的,也别硬撑着,对我说一声,我代他喝!”
第二轮jiéshu,赵海已经喝了四斤多华京二锅头了。只见他的两只眼睛,迷迷离离的,身子似乎也站不住了。
“马岩,来——来——来——看——看我——看——看我——能——能不能超——超水平发挥!”赵海擎着酒杯,颤颤抖抖地对着马岩说。
“赵海!别逞强了,你不能再喝了!”周沫带着一脸的担忧,对着赵海的耳朵,大声地叫道。
周大舟在那边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走到宋之佳和赵海他们这张桌子旁,拉住周沫的胳膊,道:“小沫,别管他们!年轻人气盛,得得jiāoxun,也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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