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的时间王非败是一点没闲着,不仅要用腹语口述故事,还要设计自己故事的人物形象,这些形象又会变成插图,连环画的底稿。
自从那日肾脏的进一步淬炼无意中被激活后,借助归云派由外及内的炼体法门《五行化雷》在《嫁衣般若功》,王非败脏腑境的进度开始加快。一般人修炼脏腑境主要修炼五脏,而且会以其中一脏为主,来加强自己的真气属性;王非败目前五种核心功法修炼的结果是需要同时关注五脏五行,借此吸取其中的阴阳之气,而且有了北冥海吸收外来真气进度也不会太慢。
虽然脏腑境主要是为了打下五行的基础,可对于资质差些的只是想着早点完成脏腑境的修炼,关注其中一行借此拥有这一行相关的真气。对于修炼者来说要想让深藏脏腑中的秘境发挥威力,打开身体宝藏,没有联通五行并在长久时间的积累中获得量变和质变是不行的,这些都是先天或破凡才会逐渐追求的东西,而到了最后生克乘悔都化为一体,孕育生机之时,那就是破凡境的五气朝元之境。
王非败快速的恢复着,五、六天的时间就恢复了不少,至少骨头上的裂痕大多都弥合了。养伤期间他还每日以自身的纯阳真气来勾引叶青愁体内四散的一些阴毒寒气将其引出叶青愁的身体,这种做法既可以帮助叶青愁,也可以借由阴阳对撞得来的平和真气增加自己的修为……
而另一边冯长玲则是坐在青衣的道观里,闭着关,治疗着难有起色的伤势。对于魔门中人来说,这种阴毒寒气他们处理起来有些优势,但也就是一点同源的优势,这并不能改变这阴毒寒气的难缠。在以自身实力驱逐和化解失败后,冯长玲只能借助《阴魔噬气》来解决问题,但缺少后半部分的他难以将体内的麻烦真正的消化,只能是通过《阴魔噬气》的吸扯之力将其尽量汇聚于身体某一处。面对冯长玲的困境,青衣真人在一番对冯长玲伤势的检查后,决定发出信件问问身后的人,看看有没有处理的方法和必要。
而这时候,桐家则是收到了在外老爷的回信!这信件也多亏百晓堂的妖兽,飞行几千里,不断周转也送到了幽州,可以说有了百晓堂的妖兽送信,千万里距离也很近,不会比王非败前世的飞机送信慢。在信里桐家的老爷支持了女儿和夫人合离的想法,事实上那个女婿最初他就有些看不上,可是自家姑娘愿意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没想到变化来得这么快!其实对桐家老爷来说不支持女儿也不行,自家人的脾气,自家人清楚,这些年,常年在外,家里都是夫人女儿一手操持,他那能说得上话!
有了自家老爷的信件,桐家的行动也变得更大胆,为此桐家卢夫人亲自跑了一趟府衙。申明合离的合理性……
又得了五千两孝敬的方文清便催了催青衣真人,他是想着不要让这件夫妻合离的事情闹得太大,至少在钦差来之前要将这合离的理由做足,毕竟世袭男爵,也是世袭,皇家的颜面决定了他们册封的爵位最好能少些不堪入目之事;而现在已经得到父亲传于爵位的姚占坤已经走得远了,这正是生米煮成熟饭的好时机。
于是一个夜晚,在醉花楼庭院的台子上,姚占坤的父亲,喝着花酒的姚府姚老爷被一个人拉住了衣袖。
感受到来自袖子的阻力,姚老爷他一手抱着娇躯,一手拿着酒杯,睁开自己微微蜜蜂的眼睛,心里有疑惑,‘袖子被挂住了?’
“请问?这位……可是姚男爵,姚爵爷?”听着传到耳中的声音,姚老爷终于知道自己是被人拉住了衣袖,他看了眼被拉住的袖口,面色有些不善。他斜眼看过去,旁边站着的男子和他差不多年纪,气度雍容,衣着讲究,面料一看就是上好的绢帛,头上的帽子上还镶嵌着一块玉石。
‘这是位贵人!’这么想着姚老爷放下酒杯,松开娇躯,整了整衣袖,站起来拱手见礼,“请恕在下眼拙,兄台找我可是有事情?”
“果然是姚爵爷!多年不见,姚爵爷风采更胜从前!真没想到,京城一别还能再见爵爷的风采,我们兄弟真是菩萨赐予的缘分,佛爷赐予的重逢!”男子看起来十分激动,脸色都比之前拉住姚老爷的时候红了不少。
“兄台过奖,只是我这爵位已经传给了我家儿子,我姚家的未来都寄托于他一人身上!老夫我现在也就是个普通老翁。”姚老爷此时一脑门的雾水,他一边陪着满脸笑,一边用力回想,‘这到底是谁?’可是离开国都太久太久,很多人姚老爷现在就是个模糊的印象,尤其是那堆自从离开京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的酒肉朋友。他只是记得获罪被贬到这苦寒的幽州之后,能回他信件的寥寥无几。
“原来如此,那我就称呼你姚兄吧!时光如梭,光阴似箭!咱们兄弟未曾蒙面,整整十九年了!十九年了啊!”男子说着眼睛里泛出了泪花,在那里不争气的流着流着……
看着那一双通红通红的眼睛,一时间姚老爷觉得自己心也被感染了,也是一阵阵心酸鼻酸。他不由回忆起了当年在国都的风光,身为世袭子爵家的荣耀,然后是被赶出京都,不能回的穷酸。尤其是回忆到现在那离开家的儿媳,姚老爷突然心里一疼,儿媳在的时候还专门给他零花,这现在这零花也断了!那个逆子,居然敢管我?
“竟然十九年了,可不是,一恍神,竟然就是十九年,两鬓白发生啊!”看着眼前的人,姚老爷虽然不知道面前的到底是那位,但这有什么关系,被人小瞧了这么多年,只能每天花天酒地的麻醉着自己,如今他终于见到家乡的人了!
‘可他到底是谁?’用放下酒杯的手挠挠头,醉眼有些惺忪的姚老爷急的简直要抓狂了,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都是被最近家里的事情给折腾的!他竟然把这样一位心里始终惦记着他的朋友给忘了!
“姚兄这些年可还好?要不是当年兄弟我家里也出了点事情,我早就来看你了!”男子一脸的关切,带着泪痕的脸上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一双眼睛一眨不眨上上下下打量着姚老爷问道。
“尚好,尚好!兄台可还好?那……那你家中事情都解决了?”有些微醉的姚老爷汗都急出来了,这到底是谁?他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想要挠头可又觉得不雅!
“唉,说来话长,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这几年总算熬过来了。”男子长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轻拍的姚老爷的肩膀,示意老姚爷,“咱们兄弟情深,坐下说话,来人。”
说着,男子在姚老爷对面坐了下来,又招呼伙计过来,扬声道,“与兄台许久未见,今天我请兄台喝好酒!我记得当年在国都你最喜欢梅花雪酒了!用雪中的梅花,在下雪未消之际,由处女亲手采摘,加入莱阳梨汁,三蒸三酿,方为上品!”
听到这里姚老爷一阵激动,当年在国都,他确实最爱这梅花雪酒,如今也爱,就是太贵,喝不起了!也不对,儿媳没走的时候给他卖过两回,可惜媳妇跑去娘家养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瞧这事情闹得,太没颜面了!不过,这位旧友,到底是谁?
“不要在这台子上赏月,咱们找个装饰淡雅的包厢,梓木檀香点上,慢慢聊!你的相好也带上。”男子起身吩咐了伙计,转头和姚老爷解释了一句。姚老爷心头一阵舒畅,他以前就最爱去包厢,爱派头,也爱淡雅!淡雅那才是文人墨客的追求!这位朋友真懂他。他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呢?难道是这些年每日喝酒太多,脑子不灵光了?不自觉的,不好挠头的他,偷偷伸手挠了挠屁股上的软软……
到了包厢,男子吩咐好了伙计,接着和姚老爷说起旧话,“那年姚兄刚走,我家中就跟着也犯了些事情,一家人被迁出京城,发到瓜州。你也知道那里靠海,一家人水土不服,父母更是先后染病,没了老人支撑,那时候我……”
男人一句话说到了姚老爷的心坎之上,他也是如此,来了这里不久,水土不服,父母先后染病去世。他那时候才三十余岁,就被逼着结婚生子,心里的浪荡劲头还没你有过去,就被逼着熟悉一切,最终他选择了逃避,整日声色犬马,诺大的家业很快便被掏空!不!这不能叫做逃避,在姚老爷心中这叫‘追忆往昔峥嵘岁月惆!’
不管怎样这男人的描述激发了姚老爷心里的共鸣,回忆着自己的过去,他也跟着哭了起来,最终在对方的带动下泣不成声!哭着哭着肚子里一阵翻腾,在醉花楼想好的拍扶之下,吐到了一旁的痰盂之中。
男子以手掩面,整个身体趴下似乎并未看到姚老爷的失态,而是低垂着身子,声音略有些悲切的继续道:“父母去后,我想过多个法子,可却没能等到回国都的机会,最后还是在瓜州那里按安了家,这几年将家里交给儿子,出来寻亲访友,没想到才到幽州就见到姚兄,实乃幸事。”
“幸事,幸事!”姚老爷点着头,经过这一吐,被酒精有点蒙住的心里清晰了不少,可还是记不起来。
“也是不幸之中聊有慰藉,想想二十多年前,我们几人意气风发,畅谈天下,歌舞美酒,多少快活!对了,不知道方兄家里如今怎么样了?记得他当年病逝的时候还提起你,你可有联系?”
“这到没有。”姚老爷爷急的后背冒汗,方兄?当年京城一起的姓方的兄弟,伙伴确实有好几个,可眼前人说的是哪一位?记得几次得意之时和儿媳吹嘘的时候,似乎提过几个人名或是姓,怎么现在反倒想不起来了?不管了先喝酒,本来有一点小醉的他在朋友来到的欣喜之下越喝越多,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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