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吩咐完毕,他持剑护卫在扶苏马车的车窗边,对马车内的扶苏拱手行礼说道:“皇长子请勿担心,区区匪贼不足为虑。”他虽这般说道,但心中却也焦急万分。
扶苏闻言,表现的并未惊慌,他仍旧气定神若的坐在马车内,随后淡淡说道:“尽量活捉,问出背后主谋。”
“诺!”老四艰难的回复道,对于死士,刺杀无论成败他们都不可能活着,活捉?他倍感压力。
而张三一手扬剑上挑,出手狠辣的刺进迎面杀来的一名黑衣人身中,这群人虽身手上佳,但他张三同样不是摆设。拔出血剑,张三再次带人迎上去,而这次黑甲军们知道了黑衣人的厉害,于是纷纷将这些人包围住,然后进行围剿。
“杀——”
双方人马再次激战起来,黑衣人的确厉害,但黑甲军在有所准备后,终于不再像先前那般不堪一击,他们两两一组围攻一人,再加上张三的勇猛,剩下的八名黑衣人终于感到了压力。但是,扶苏就在眼前,他们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呢?
而且他们的任务本就是吸引黑甲军的注意力,为后面隐藏的刀疤男子做行刺准备。为此,黑衣人奋不顾身,他们顾不得身上的伤口,以一敌二却越加的生猛起来,你刺我一剑,我还你两剑。
“嗖——”
激战之中,密林中突然一声箭响,紧接着扶苏马车上的赶马士兵胸口一支箭羽,而后垂头倒地。见此,老四大惊,暗道糟糕,还有埋伏者,他急忙上前用身子挡住马车车窗,防止暗中的人从这里射入箭支。同时他双目快的扫向四周密林,以期望寻找到那放箭的人。
“收拢,快,护住马车。”老四再次急促的命令道。
然而这时,又是一箭射来,老四目光犀利起来,“在那里!”他寻着箭支的方向看去,现那名埋伏者。正待他准备去追击时,突然马匹“唏律律——”的惊恐长嘶。
再看时,那支射来的箭正好没入扶苏马车的马屁股上,这马被惊吓和疼痛的刺激下,再加上又无赶马之人,突然暴动起来,随后不受控制的奔袭起来。
“坏了!”老四大喝一声,皇长子扶苏还在马车上,这情况他怎么可能不着急,而后他策马追赶过去。护卫的黑甲军被马车撞翻了数人,而剩下之人也立刻跟随老四在马车后面追赶。
另一个地方,刀疤男子扔掉弓箭,转头狂奔,而后他迅捷的攀爬到树干上,因为马车狂奔而来的方向正是他所在的方位。刀疤男子口中含着匕,见到马车快的接近,他全身做好了跳跃的准备。
就在马车从其身下经过之时,树干上的刀疤男子豁然跳跃而下,紧接着整个身子跃到了车轿的顶部。
马车后追赶的老四见此,心中大急,扶苏危险也。他顾不得太多,拔剑插入自己马匹的屁股上,随后他座下的马刺痛之下,也狂一般的冲击起来。
另一边,张三见到扶苏的马车撞翻士卒狂奔离去,他立刻知道自己上当了,眼前的黑衣人明显是吸引注意力所用,这些人都是被抛弃的棋子,是送死而来。
马车内的扶苏因为马的狂奔和密林的坑洼而颠簸的左右摇摆,突然车轿上方一声巨响,扶苏心中终于慌张,有人而至,他暗道。
刀疤男子迅捷的从车轿上跳到车夫的位置,随后他立刻取下口中的匕,望着马车的帘席,他目光冰冷,这帘席背后就是扶苏,他已经开始兴奋。
就在他准备掀帘而入的时候,老四策马终于追赶而道,见到刀疤男子的动作,他大喝一声,随后侧身一跃扑向了后者。
刀疤男子见此情况,本想快冲进马车内进行行刺,奈何老四动作比他还快,一个瞬间已经落到了马车上。见到老四一剑刺过来,刀疤男子匕格挡之后便一脚踹向老四的腹部。
这个时候一寸短一寸险的优点显露了出来,在马车车头这个狭小的地方,老四的长剑着实不方便施展,反而还成了他的累赘。见此,他丢下长剑,赤手抱住刀疤男子踹过来的大腿,然后用身子顶住后者小腹,便要将刀疤男子一同撞下马车。
刀疤男子没有想到老四反应的这般迅捷,一时之间他重心差点失去平衡,大怒之下,手中的匕狠狠的刺向老四的后背。
一击之下,老四大喝,后背的疼痛让他咬紧了牙关,扶苏就在马车内,他心知这一点,所以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这刀疤男子。随后老四再次用力,想要趁自己现在还能行动的时候将这刀疤男子推下去。
刀疤男子没有想到老四这般执着,他阴冷的嘴角一抹嘲笑,手中的匕再次刺了下去。而车中的扶苏听到外面的打斗声音,知道老四正在拼命,坐不住的他终于掀开了帘席,见到刀疤男子狰狞的模样,以及手中锋寒的匕,又见到老四的奋力。
扶苏略微惊吓之后,立刻反应过来,他急忙拔出自己的佩剑,向着刀疤男子刺杀过去。刀疤男子见到扶苏出来,即刻挥舞匕阻挡,“扶苏公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紧接着他冷冷的笑道。
“皇长子快逃。”老四声音有些虚弱的焦急催促道。“我跟你拼了!!”而后他又整个身子都倾倒了过去,希望能够以此来压倒刀疤男子。
扶苏一剑被格挡,他正准备再次出击,然而这个时候马车疯狂的奔出了密林,前方坑坑洼洼的河滩沼泽,没有人驾驭的马匹只知道奔袭,根本不看路面,马车车轮一下撞击在河滩的碎石上,因为度极快的原因,整个马车立刻剧烈的颤动起来。
车上的三人身子都未稳住,扶苏立刻拽住马车帘框,这才没有颠簸倒地。然而老四和刀疤男子就没有这般运气,老四本就想将刀疤男子推下去,整个身子前倾,而至于刀疤男子,因为老四的推挤以及还想刺杀扶苏,所以在此剧烈颤动之下,老四和刀疤男子齐齐跌落下马车。
然而慌张跌落之中的刀疤男子挥着匕,一下子猛刺入马匹的屁股上,两次被刺伤的马匹终于彻底的暴怒了,它疯狂的再次提,整个马车晃晃摇摇,再加上河滩的碎石和礁石的撞击,车轮经受不了这般辗压和撞击,终于砰砰的裂开。
马匹还在狂奔,车轮裂开,整个车身向一侧倾斜,最后被马匹拖拽,又经过碎石的打击,前行了数百米,整个马车四分五裂,而扶苏,也从马车上翻滚下来,因为度的原因,他在碎石上不停的惯性向前滚爬,整个人血迹模糊。
感谢书358和只吃饭不洗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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