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琪宝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说了出来,“简兄我有一事不明,纯属好奇,其实你把利害说清楚,我自会配合你,又何必偷袭我?”
简直毫无愧色,“因为我觉得,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包括做解释,也能节省不少口舌。”
陶琪宝承认,“这倒是的,至少我听讲会绝对认真。”
简直要引出预备的话题,“那我考下你的领悟力。你觉得,我们前面说的这些话,可以让太子知道么?”
陶琪宝以为简直在试探自己,“简兄一定要相信我,说出去对我也不利。我可以发誓,不会告知太子。”
简直叹口气,“果然悟性尚有欠缺,应该如实汇报给太子。你无非办事不力,却借此展现了愚忠,足以赢得太子真正的信任。”
陶琪宝瞪大了眼睛,“那不就是出卖你了么?太子会派更强的人来灭口的。”
简直又把握,“不会的。毕竟你并没有杀甘子灿。也就是说,甘子灿即使真死了,太子也无需负任何责任。既然他不会担责或被问责,还有什么必要灭口呢?不会灭你,自然更不会花费更大的力气灭我。”
陶琪宝还有疑惑,“若甘子灿没死,甚至被俘,岂不是对太子大为不利,或依然要迁怒于你我二人。”
简直思路清晰,“甘子灿被杀或被俘,太子早就备好了洗刷自己的手段。只要甘子灿不回大叶,太子就可无虑。而甘子灿此次前来,本就为离国避祸,因此你已经成为毫无必要的后手,唯一的剩余价值,便是被人拿去做个交待。”
陶琪宝郁闷,“照你说,我这一趟不仅白遭罪,还只能当替罪羊喽。”
简直宽慰他,“你若没杀甘子灿,自然不用做别人的交待。而太子并未因此有大损失,还保存了一个有实力的亲随,这账怎么算也不太亏,太子何必迁怒于你呢?至于我,或因知情太多被太子顾忌,但终究只是个归元初阶的武府弟子,能量实在有限,若逼迫太过,倒有可能被反噬,相信太子不会对我用强。而待他日,我若成长为杰出青年,恐怕你家太子也就没胆量来灭口了。”
陶琪宝是个明白人,“简兄不惜树立强敌,为我这般谋划,想必并非完全出自对本人的爱惜吧。如有任何差遣,但说无妨。”
简直严肃起表情,“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就是想结交你这个朋友,由此能够与大叶监国太子沟通上,可将下面的话带给他:七皇子绝非可托之人。大叶的一切小动作,皆在我朝掌握之中。我只是不希望,因为误判而发生不必要的战乱纷争,致使众生无辜受难。”
陶琪宝躬身行礼,“简兄大义,须受我一拜。”
简直还礼,“若因此避免两国百姓蒙受无谓损失,太子与陶兄也都是功德无量。”
陶琪宝语气坚定,“必尽全力,不负所托。”
简直望着一本正经起来的陶琪宝,“估计你不会相信,我的所作所为,纯粹是出于忧国忧民。我对自己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还是有比较清醒的认识。”
陶琪宝不以为然,“或许简兄,还有不宜挑明的个人原因,可那又如何。只要你刚才所说的在理,难道还不足够吗?”
简直竟然感到了惭愧,行礼致歉,“是我心窄了,小看了陶琪宝兄,恕罪则个。”
陶琪宝哈哈一笑,“做随从的,这都是家常便饭,要是断了顿儿,还会有些不习惯呢。”
简直传音阵哥,为陶琪宝解除了阵法禁制,“高人已施法,我这就送陶兄下山。”
陶琪宝不敢相信,一溜烟儿直冲下山,方知简直所言不虚,便挥手告别,“简兄留步,我必守信,后会有期。”
简直摇摇头,“看懂一个人,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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