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儿的祖母是我八抬大轿迎进门的。是我柳覆观堂堂正正的原配嫡妻,你这贱人给她提鞋都不配。你一个从偏门小轿子进来的怎么就不是贱妾了?就是扶正了也不是正统,论理逢年过节你是该给她磕头,在她的灵位前执妾礼的才是。”
柳覆观打断刘氏的话,那冰冷残酷的话语让刘氏瞬间暴怒了,面目狰狞扭曲的如同恶鬼一般。
当年的这件事一直是刘氏最介意的,一起生活了一辈子,柳覆观哪里能不知道这是她最恨人提起的事,一直是不能轻易碰触的。就是她自个的儿媳妇,她看着喜轿抬进来都能莫名其妙的迁怒,然后找借口找理由各种的刁难人。
此时他自然是怎么让刘氏痛怎么说的快意了。呵呵,他不止要说的快意也要做的快意,他不会休了她,那样太便宜她了。
他就直接把她重新变成真正的贱妾,在以后的日子里,时时刻刻的把她踩在脚底下,让人在她身边日日夜夜的提醒她,她不过就是一个“贱妾”罢了。
“怎么,你在这里还想用鞭子抽打我不成?”
柳覆观眼睛里闪过一抹阴狠。心里恨极了刘氏母子,这十几年来的隐忍,已经让他对她们母子三人这一脉的感情消磨的一无所有,如果说还有什么的话那也就是只剩下深深的厌恶了。
这就是母亲当年一定要促成他们在一起的人,为了达成目的甚至不惜对着自己的儿媳妇下手,害得她多年不孕。
如果母亲泉下有知自己最在意的儿子竟然会被她一直看好的亲侄女,又是下毒又是虐待鞭打十几年会不会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
说什么夫妻情深,说什么父子亲情,但凡他们中有人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情,也不会看着他被这个毒妇虐待这么多年而不闻不问,更甚至还助纣为虐帮着遮掩。
所以此时听到柳衡的说辞,看到刘氏被激怒他只觉得大快人心。只恨自己的刀子补得还不够狠。
至于对那个躺在那里俨然已经被人遗忘了的二儿子,他更是分不出一点担忧的情绪,反而有种恨不得他就此死了或者是废了能让刘氏难过一下也是物尽其用了的感觉。
不愿意大家的注意力聚集到那个倒地的不孝子的身上,柳覆观索性对着柳衡招手。
“衡哥儿你来帮祖父把衣裳解开。让大家看看那个毒妇的真面目。”柳覆观冷冷地看着刘氏跟她的大儿子丢下一个更大的炸弹。
“你……”刘氏霍地白了脸,瞪着柳覆观却不知道该怎么去阻止。她不由又急又怕起来,更没心思顾到小儿子了。到了此时她才有种真正害怕的感觉了。到底她还是明白柳覆观能说话意味着什么的。这些年她以为他哑了,所以才敢一点没顾忌的把自己曾经做过的事讲出来刺激他,哪曾想他居然根本没有哑,却能极力隐忍,瞒骗了她这么些年。
“父亲,母亲到底是你的妻子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是心里怪她这些年没照顾好你,也看在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原谅她这一回吧。父亲……”柳桦也忘记弟弟柳槚还躺在那里等着他去救了,一听到父亲的话也怕了,扑过去痛哭流涕地跪在柳覆观的身前试图阻止他。
“你是说这就是她的苦劳吗?”
柳覆观挣扎着双手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胸前鞭痕累累的肌肤,那一看就知道是常年的新伤叠旧伤才能有的痕迹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我不敢有这样的妻子,一个贱妾罢了。”柳覆观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改族谱。”
“你敢!我大哥不会放过你的,我儿子才是族长。”刘氏扑过来想去撕扯柳覆观,被柳衡直接一个巧劲撞开。刘氏被撞到一侧跄踉了几步才站稳,也顾不上计较,嘴里不管不顾地大声嚷嚷,“你凭什么改族谱。”
“就凭你谋害亲夫,就凭他两兄弟,助纣为虐不顾亲父的死活帮着你这个毒妇虐待亲父,如此不孝不之人还有什么资格占据我柳氏一族的族长之位?还有什么资格成为我柳氏的嫡支,果然是贱妾肚子里面爬出来的上不得台面。别说是嫡支了,柳氏族里容不下这样没有人伦天性的畜生。”
压抑的实在太久,柳覆观性格大变,毒舌模式开启的很欢乐。再想到昨夜孙子递过来的话,知道一直在刘氏背后给她撑腰的刘氏的大哥刘进贤如今自身难保,不可能在有精力过来给刘氏母子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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