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睁开眼,现我被扔在一个地下室里。地下室臭烘烘的,还有点阴冷。除了一张沙,一把椅子,几袋吃剩的方便面,一些废纸,什么也没有。
地下室的顶部有一些小气孔。从气孔里,透出一点光亮。
我的现我的手脚都是绑着的。身上本就撕心裂肺地疼,再加上浑身不能动弹,痛苦可想而知。我想我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现在想来,上学的日子就像神仙一样。家里穷,爹又死了,学校给我们三姐弟减免了学杂费,平时只要带一些干娘。如果家里房子不被拆了的话,我现在当然还在上学。
没料到刚一踏入社会,就遇到这些想也想不到的噩梦!身上痛,肚子又饿,我觉得我会被折磨而死。
地下室的门开了,进来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女人瘦瘦的,弱弱的,戴着一副黑边的眼镜,看起来一米五几。她的手里提了个食品袋子,看了看我,就放低了声音道:“你这样硬碰硬不行!”
我一听,眼睛立刻动了一下。因为实在是太虚弱,我张着口,眨着眼,就是不能说出话。这女人看出来了,从袋子里取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喂了我几口,又取出几片猪肉脯让我放在嘴里嚼。
猪肉脯对我来说,是我一年到头也吃不到的美味。只记得,那时上初中,爹从外地回来,经过城里的车站,捎带过几袋。一小片肉脯我能吃上半个小时,能搭三碗粥。
但我现在饿了几天,味蕾似乎失去了作用。我没有力气,我的舌头根本咬不动筋道的肉脯。
“你能将我放开吗?”我抬着无神的眼,艰难地问她。
她摇了摇头,告诉我:“是杨姨叫我来的。她有事儿回老家去了。她说,今天你大概会醒。”
我知道,杨姨是这会所的老*。说不定,这夜总会里的姑娘,都是经她调教的。杨姨面慈心狠,手段毒辣,我已经领教过了。
“你也是这里的?”话一张口,我就知道多余。
这女人听了,却朝我摇头。“我算是这里的医生。”
医生?我不禁皱了眉。这里还有医生?
“这里的*姐有什么头疼脑热的,都找我。有些新来的,担心她们借口出去看病,会逃跑,要派人跟着,不过这样就更烦。有医生也就不用出去了。”女人看着我身上的伤痕,就从那个食品袋子里取出一小瓶紫药水。
“他们下手真狠。来,我帮你擦。”女人说着,将我的衣服掀开,看着后背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一下一下地用棉签蘸着药水抹。
这样一来,我的后背就更痛。我咬着牙,竭力忍着。这个女人的举动,至少不是在害我。
我想,她如果是医生,那么至少也受过中等专业的教育。难道她也是被逼着进来的?“杨姨不在,你能将我松开吗?”
她还是摇了摇头。“你不如先装顺从,这样也少挨揍。其实要想走,也不难。”她又在我嘴里塞了一块肉脯,低声告诉我。
虽然是刚认识,但我有些相信她说的。她文绉绉的,又有干净的书卷气,我对这样的人很容易有好感。这个时候,只要有人说愿意帮我,都是我的救命稻草。
“你是怎么到这里的?”我吃了几块肉脯,恢复了一点力气。
“以后再告诉你。”
“他们……也逼你那个吗?”
“不。我只负责看一些感冒头昏,还有一些妇科症。”
她见我用嘴啃着肉脯,吃一块掉半块的,想想还是将我手上的绳子松开了。我的手终于可以活动了,我一把拎过食品袋,将里面的东西都翻了出来往嘴里塞。
吃饱了,我没有那么绝望了,逃跑的**又升起来了。
“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她同情地看着我,告诉我她叫小罗。
“那她们以后都怎样了?”我关心这里面其他姑娘们的命运,她们的命运就是我的参照。
“都在里面呢……没一个死的!你还算好的,也没被他们轮着*,更没拿针管……”她没有往下说,但我能猜出她要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我觉得她也是帮凶,也很可恶。
“这是王总的意思。”她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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