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没见过“如意扣”,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样子的,只不过以前听我爸爸说过一次。既然我现在打不开,这门可能就被做了手脚。就算我一直待在这里也无济于事。
我又转了回去,这里要比大厅小,却比储藏室要大,我应该回到了主墓室里面。谁那么有病,挖盗洞又挖回去,白绕这么多路。
静下心来,虽然太黑,看不清楚,但是我可以闻一闻,听一听。空气中没有刚才死虫子的腥臭味,甚至都没有了火烧的烤焦味道。这墓室的通风这么好,有点不可思议。
我伸出手来,在黑暗里摸着空气向前,地上没有我的脚步声,一切都静的怕人。
不远处有一个巨大的影子,那个就是齐雨箬惦记的阴沉木棺材。棺椁的盖子和之前来的时候一样翻在地上,我跌跌撞撞的走过去,脚下似乎铺上了地毯,走上去有一层东西垫着,走起来悄无声息的。
不对!我头一次来的时候这里哪有地毯,而且之前阴沉木的棺材明明就是打开的,可这个棺材居然是盖上的。
谁会有时间去把它重新盖上?难道是因为齐雨箬舍不得阴沉木做成的奢侈棺材,所以他们脱险了以后又回到了主墓室,所以哑巴才会死在这里?
突然,我脚下的“地毯”向内极抽动,我被滑动的“地毯”掀了一个跟头,左肩重重摔倒在地上,摔得我气血翻腾,手中的打火机也碰掉。一下子又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爬起来半跪着找打火机,当我刚摸到打火机冰冷的金属外壳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把我往后拖去。我扒住地砖的缝隙,不让他拖走我。
“救命,救命啊。”我拼劲全力喉咙里出几个音节,它们无情的回荡在空荡荡的主墓室。
我挣扎着扒住石板上的缝隙,它勒的极紧,我挣脱不掉。我摸索到了扼住我的东西,不是手而是一根带子。这根带子摸上去不光滑,有些地方打着结。
谁要勒死我?为什么原来空着的棺材里面又被关上了。
也许,这是我有生之年最后一个疑问了吧。
这带子把我拽到棺材处,我被紧紧的抵在棺材的侧面上动弹不得。黑暗中,我的手摸到阴沉木那如同玉石一般的表面,它真的是个宝贝,温润如玉不似别的石头那样冷冰冰,还带着温度。
我向上摸到棺材盖,它被钉的很紧,带子是从棺材的缝隙里面伸出来的。我被勒着,以为自己会被拖进棺材里吃掉,但它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拴着我。
哑巴不是说我从小吃死人肉长大,身体里面有着尸气,不会引起起尸,怎么不管用。
我才反应过来,刚才踩到的不是所谓的地毯而是这些缠住我的带子。这些带子就像是棺材里面的东西的触角,它伸在外面就像是章鱼的触手,随时可以勒紧往来的生物。
我用手撕扯着拴着我脖子的带子,指尖的感觉是一丝一缕的,散着干燥的臭味。勒我的不是带子,是死人头。
早就听说,有些死去的人在刚死的短时间内,头和指甲仍能生长。因为人在被认定为死亡之后,全身的组织细胞并没有全部死亡,部分皮肤组织仍然存活是完全可能的,这部分组织依旧会执行正常的生理功能。
还有另一种说法,死人头和指甲不容易腐烂。所以当人头皮腐烂的时候,头带根都露出来会显得长一些,指甲也一样。
勒着我的大概就是齐雨箬口中的起尸的粽子,只是千年过去了,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这老粽子的头能长这么长,都可以当做主墓室的地毯来铺了。
棺材里的东西,把我像拴狗一样在棺材边拴很许久,也不见有新的动作。正当我寻思着怎么样用利器把头弄断,还是找不到利器忍一忍那个臭味,用牙齿咬断死人头的时候。突然间,其余的头围过来,把我裹成一个黑色的茧。完全来不及反应,这个茧正在极的收缩。
我感觉自己凌空被拖起来,一路由棺材的侧面拖上了盖板上,牢牢地捆在了棺材盖板上。
那些头越收越紧,像是打算挤进我的口鼻眼睛从而进入我的五脏六腑里面。
那感觉像是被蛇缠住,勒的极其紧,每一次呼吸它都挤得紧一些,逼你吐出肺里的,等到气吐光了,人也就死了。
肺部空气被挤压出去无法吸入,那些黑色的头勒进我的肉里。刚才是只是如蛇缠,现在那些头就像是用火烧一般想要烙进我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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