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一,我起来的时候他还没醒,我小心翼翼的从他被窝里钻了下来,回房间洗漱好然后拿着包下楼。
徐姨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在桌上摆着,我喝豆浆的时候喜欢在豆浆里面多放一些糖,平日里她都会特意给我的多加一些,但是那天早上破天荒的她给我准备的豆浆味道特别淡。
我端着豆浆准备去厨房加点糖,路过她的房间门口,她好像在跟谁讲电话,我起初并没有在意,只是等我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却好像听到了我的名字,我当时愣住了
我站在徐姨的房门口,当我走近了些想要继续听下去的时候,电话已经结束了,我想着刚刚听到的俞华两个字,脑子里有些疑惑。
徐姨那时候恰好打完电话从里面走出来,她拉开门看到门口的我,吓得连连后退了两步,说话都有些结巴,“安,安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今天的豆浆你忘记放糖了,所以我去厨房加点糖。”我回答她后,就定定的盯着她的脸上瞧,她除了起初的惊吓很快脸上就恢复了自然。
“哦哦,可能是今天早上我起的晚了做的比较赶,所以忘记了。”
我心里始终带着疑惑,直到和她在餐桌上坐下来一起吃早餐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徐姨,你刚刚在跟谁讲电话啊?我好像有听到你叫我的名字。”
“我啊,我刚刚,额,是在跟我家人讲电话,之前有跟他们提到过你,他们想我了,希望我有时间能回去一趟。”徐姨说着然后又给我添了一些豆浆,“吃早餐吧,多吃一点。”
“好。”
等我吃完上学后,我回想到徐姨刚刚的反应却仍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具体我又说不上来,但心里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直到后来期末考试的前三天,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周六,我们在学校里补课,中午才放,那天我还说好了要去我爸妈那里吃饭。
突然门口有人说了一声,“俞华,有人找。”
我抬头,却没有看到教室门口有人,我问了那个同学才知道找我的人在楼下,说是坐在一辆黑色的车里。
黑色的车,我当时觉得除了邵浩荡不会有别的人了,匆匆忙忙的就跑了下去。
车子就停在了我们教学楼下面,正好是下课期间,下面来来往往的学生特别多,很多走过的时候都对那辆车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我们这一栋教学楼离校门口是最近的,距离不算很远,直接把车开进来开到教学楼下面有些不像邵浩荡的作风。
我刚走过去,伸手准备去拉车门的时候,副驾驶的门忽然开了,下来了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那个保镖我从没在邵浩荡的身边见过,他走到我前面去拉开车门。
看到车子后面坐的人,我当时大脑嘭的一声音似乎有什么炸开,不详的预感充斥在我的心头,我甚至当时有一种想跑的冲动,有什么事情回去说都好,但
这里是学校。
可是不等我有所反应,蒋水伸手啪的一声,已经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耳朵里仿佛听到了嗡嗡嗡的声音。
“俞华,你藏的可真好啊!我找了这么久,没想到居然会是你。呵。”蒋水声音里满是阴沉,她冷冽的目光盯着我,像是恨不得要把我活活吞了一般。
我当时浑身一震,没想到,千不想万不想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似乎比我想象中还要糟糕上很多。
旁边那么多学生都看笑话一样看着,个时候我只希望上课铃声能赶紧响起来,可是蒋水却好像故意掐着点来的一样,她要的仿佛就是毁了我。
她伸手一大堆照片丢在了我的脸上,非常非常多的照片,厚厚一大叠,全是我跟邵浩荡的,最多的是我跟他在他房间里特定一个角度拍摄的
甚至有我跟他在床上抱着的,我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冻结住了,旁边的那些人因为好奇纷纷走近来看地上的照片。
“邵浩荡收养了你,只是因为看你可怜,但是你能有一点吗?十八九岁的女生,跟有妇之夫上床,你对得起你那两个在城市最底层挣扎求生的爸妈吗?”
有时候语言的杀伤力真的要比直接的动手要狠上太多倍,蒋水的声音很大,大的最起码在场的人几乎都能听到。
我站在原地,心脏就像被一条毒蛇狠狠的缠住了,把我箍紧,紧的几乎要我窒息。
“咦!原说她怎么总是有豪车来接,原来是当了人家的小三。”
“就是啊,真没想到啊,还跟有妇之夫上床,天呐!”
“这种人怎么还有脸活在世上,我要是她干脆就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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