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慕白的手静静地抚摸着身旁女人光滑的脊背,还没有开口,旁边就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落井下石。
“何少,您今天来这里是来挂牌的吗?”终于有人没忍住,阴阳怪气地出了声。
在东皇里挂牌的都是陪客的公主和少爷,对方这么说摆明了是在嘲讽何昀越,包厢里的人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往日这何大少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谁看了心里多少都有些不爽快,当初顾忌何家也没人敢说什么,现在整个南城谁不知道何家快完了,此时不来踩一脚出出气,要等到什么时候?
何昀越看了一眼没有出声的殷慕白,这才将目光转向出声的青年,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你这样的跳梁小丑,也就只能在这个时候往我面前露露脸了,之前上赶着巴结时我也瞧不见。现在我记住你了,等何家这阵子风波过去了,再往我面前凑可就丢脸了。”
周围没有人吭声,方才出声的人脸一阵青一阵白,碍于面子更是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上一阵恼怒:“你还真以为季家能放过何家?”
但何昀越方才的话到底起了作用,这会儿谁都不敢接腔。毕竟谁也不清楚何家究竟有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虽然理智上告诉他们应当是不大可能,但万一呢?
“好了好了,都坐。”东道主终于开了口,一开始出声的那人也就借坡下驴瞪了一眼何昀越后坐下。
“何少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殷慕白笑眯眯地看向何昀越,见他一直站着也没有开口说让他坐下。
“我今天的确有一件事想请殷少帮忙。”说话间何昀越目光扫了一圈包厢内,意味明显。
殷慕白眼眸微眯,手从女人的脊背上拿了下来,胳膊肘慵懒地搭在沙发背上,开始下逐客令:“诸位,今天就到这里吧,殷某还有事情,恕不能多陪。”
他并没有多少客气,可还是让包厢里的其他人受宠若惊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殷少说哪里话,今天打扰了这么久,我们也是该走了。”
他们很清楚自己的地位,知道只是被殷慕白随口请来热闹的,如果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的话,那才是真的悲催了。
没过多久,包厢里的客人连同陪酒公主便走了个干干净净。
“何少坐吧。”殷慕白身子微微向前倾,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拿过一只干净的杯子替他倒了杯烈酒。
“殷少,这次我来,是希望你能帮我从拘留所里弄出来一个人。”何昀越知道他不喜欢拐弯抹角,因此便直切要题。
殷慕白倒酒的动作顿了顿,漫不经心地收酒瓶:“何少准备了多少钱?”
他不问要弄出来的是谁,目标犯了什么事,究竟判了多久,只问对方究竟准备了多少钱,数字究竟能不能让他满意。
何昀越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问惊了一下,疑惑和反问:“钱?”
殷慕白神色渐渐
地沉了下来,眼神中蕴含着一丝讥讽,面无表情地盯着何昀越:“不然呢,何少这是想让我免费帮你做事?”
天底下想让他殷慕白白干事的也就一个他老爹而已,这何昀越又是怎么回事?想白?
殷慕白脸上渐渐地涌上一抹不耐烦,真想直接把这种不上道的家伙丢出去。
“你想要多少钱?”何昀越紧紧地皱起了眉,前阵子他被父亲下放到基层,本来身上就没什么钱。而且现在何家被季家打压得厉害,公司资金都亏空了好多,他恐怕拿不出来多少。
“三千。”殷慕白张张嘴吐出了两个字。他想从牢里弄出来一个人是很简单不过的事情,不过就是看对方值不值得帮而已。
很显然,何昀越如今并不在他值得帮的这个类型里。
如果不是觉得还能赚他一笔钱,而何家日后说不定会东山再起,他都不会听他废话。
何昀越当然不会以为殷慕白只跟他要“三千块”,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
三千万就算是以前的他想要拿出来都十分困难,更别说现在了。毕竟他还没有掌管公司,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何少。”殷慕白百无聊赖地点着桌子,“你要明白,我想把人弄出来也是需要钱打通关系的,而且底下人也不能做白工,这还是看在你我认识的份上给的优惠价。”
何昀越面色一阵变幻,最终咬牙答应:“好,三千万就三千万,不过我先给你一部分,剩下的给你打欠条,保证会还你。”
“行啊,算利息的。”殷慕白对这个倒是无所谓,整个南城也没有敢欠他钱不还的人,打欠条就打欠条,算他今天心情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说吧,你想救的人是谁?”谈好了价格,殷慕白重新恢复了慵懒的姿态,没骨头似的倚在了沙发靠背上。
“人想来殷少也认识,就是祁家祁菲。”
何昀越敏锐地察觉到,他说出这个名字之后殷慕白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随意搭在沙发上的手微微用力,露出两条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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