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这回仔细看了,只不过换了对象,他对于宁安比出的心形十分感兴趣。
在神新奇的眼神中,宁安把嫩芽忘到脑后,给神比了“蝴蝶”“小鸟”“花”之类的简单手势。
“宁安,爱心。”神其他的学得不好,唯独心形一教就会,他已经朝她比了十几个“心”了。
“神,您真厉害,我衷心地敬佩您。”宁安摸了摸自己被虚假的心弄得七上八下的真实心脏,照例热情又不失敬意地赞美起神来。
神的笑变得更加干净清爽,就像春日的第一场雨落在了叶尖,晶莹透亮的水滴溅起又滑落,汇入旁边的湖泊。
他将“爱心”放到了她的手里,维持着姿势不变:“给你有趣的东西。”
略微的怔楞之后,宁安将“爱心”包住,红瞳映衬着眼里的喜爱愈发光亮,怎么都掩盖不住:“感谢您,我收下了。”
这只是旅途中无数个小插曲中的一个,此时的宁安绝不会想到三天之后,她就遇到了一个让她尴尬不已的“小插曲”。
那是一个月光柔和的夜晚,经过近一个月的历练,宁安已经熟练掌握了在野外扎帐篷的技巧。
帐篷方便快捷,更重要的是,她和神不用去应付城里时有时无的试探和打量。
自从她在外表现出对神的尊敬之后,这种事就越来越多,但是就算如此宁安也坚持,她不想神再被误会为她的护卫。
神应该得到相应的尊重,如果她作为神侍都不能践行这一点,那她的神主也太……
“宁安,袖子脏了。”
神的提醒让宁安放下了杂七杂八的念头,她将那块灰渍拍掉了,掀开帘子,告知神可以休息了。
神弯腰进去,习惯性地往里一倒,滚到帐篷边缘,留出足够的空位,默默等待着宁安进来。
宁安来到另一个帐篷,她不像神,怎么靠怎么爬怎么滚怎么坐袍子都纤尘不染,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把附着在上面的污迹都吃掉了一样,她每天都要换衣服,特别是在进帐篷之前一定要把自己最大程度地清洗干净。
不然,她总觉得自己会把神“弄脏”。
“神,请问我现在可以进来吗?”即便知道神只有一个答案,宁安也遵循礼仪问一遍。
“可以。”
帐篷里有烛灯,橙黄的光芒照在神的身上,将蜜色肌肤的光泽展现得淋漓尽致,好像下一秒就能流出或许稠密或许清透的液体,神也会因为它们的浸润身躯似乎变得柔软起来,皮肉和水液交融在一起,肉眼无法区分,只有触碰到才能……
神明在上,请宽恕我。
宁安默念几句,闭了闭眼,想着下次经过城市时一定要买几个能发出非常亮白光的荧光石,悄悄安在四周。
多贵都没关系。
“宁安,来这里。”神侧卧着,拍了拍自己身前的位置,声音温柔又动听,听在宁安耳朵里却像是藏了一把细小的钩子,轻轻地擦过她全身,不经意地勾起一阵莫名战栗。
不管几次都适应不了。
在心里叹了口气,宁安穿着裙摆到脚踝的长袖睡裙,直挺挺地躺到了距离神三公分的地方。
反正躺得再远神也能给她扒拉回来,不如省了这功夫,少点折腾。
现在的宁安想得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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