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下班时间了,张光明走到何长征和余会计身边,一脸真诚地说:“何站长,余会计,今天赏个脸,我请客,不能拒绝啊。”
何长征和余会计对视了一眼,没说什么。
能说什么呢,在如何处理张光明的关键时刻,张光明突然请客,让人措手不及。
拒绝吧,矛盾可能会激化,这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
接受邀请,可以暂时缓解双方窘态,何乐而不为呢。
何长征向余会计和张站长点下头:“好吧。”
张光明看何长征答应得比较干脆,可是出乎他的预料,显得很高兴地的样子:“何站长,余会计知道路,稍候你们一起来啊。那我先回去,帮老婆做菜。”张光明慌慌张张地走了。
“这个张光明,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余会计摇摇头。
“市场经济嘛,很多人都让一些不良社会风气给染指了。”何长征一边整理桌上的东西,一边回应着余会计的话。
“我过细看了,多领的礼品的人都是和张站长走得比较近的人。显然是他有意而为之,想给他那些人一点儿好处,他们才更听他的话罢。以前听些风言风语,知道一些问题,但没想到问题这么多。何站长,这事儿一个连一个的,你打算怎么处理?”余会计正在打扫办公室,直起腰身问何长征。
“这点儿东西也就值一二百元,事儿倒不大,就是理说不过去。依我看,谁多领礼品谁退钱,礼品还在退礼品也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看呢。”何长征问余会计,想听听她的意见。
“也是,这次就这样吧,看他以后表现如何,如果还玩心眼儿,就不能再轻饶他了。”余会计说,同意了何长征的处理方法。
张站长就住在附近的小区,大概有一站路,何长征和余会计边走边聊。
马站长在时,因他很少来站里上班,张站长差不多把站里的所有权力,都握在了他自己的的手中,以一把手自居。
对此,马站长并不在乎,为了发行站正常运转,也只能是睁只眼闭只眼,算是默许。’
“所以也不能全怪张站长,但张站长做事不公,私心太重,拉帮结派,这就是他的不对,也是他致命的弱点,这一点儿要是不改过来,才是最可怕的。”余会计无不担心地说。
对张光明的问题处理确实有些轻飘飘,要是汇报给王主任,不开除也会撤职的。
这一点,张光明应该明白。
所以,希望张光明以后能走正道,抛弃自己的小九九,继续为站里出力。
张站长以后的路怎么走,何长征真是一丁点儿也猜不透。
不知不觉就到了小区门口,走进张站长家里,发现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人坐在沙发上。
张站长看何长征和余小芹来了,急忙从厨房里跑出来,向沙发上的人介绍说:“这就是何站长和余会计。”。
沙发上的人站了起来,和何长征握了下手,招呼何长征和余会计说:“请坐,请坐。”
“这是我的大舅哥,在民政局工作。”张站长又向何长征和余小芹介绍说。
其实,大家都知道张站长有个在民政局当副局长的大舅哥。
刚坐下喝口水,菜就炒好了。
七七八八上满一大桌。
张站长和他大舅哥一左一右坐在何长征两边,余会计和张站长老婆坐在一起。
“男人喝白酒,女人喝饮料。”张站长为大家斟满酒和饮料,招呼道:“没菜,吃吧吃吧。”
大家开始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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