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李攸安坐在餐桌旁,手里拿着汤勺,皱眉思考着今天要做的事情。
小灵坐在对面,晃动着小短腿,一边喝着黑色瓷碗里的白粥,一边拿眼睛不断的瞟着他。
“攸安哥哥,你的眉毛为什么是拧起来的?”
“攸安哥哥,你这样就不是我喜欢的样子了。”
“攸安哥哥,我们以后早上能不能不喝粥了?”
……
毕竟是小孩心性,这几日,小丫头已经从前些日子的阴影里渐渐走了出来,也活跃了很多。
李攸安这时微微的抬起头来,“不喝粥?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油条,豆浆,包子,还有陈婶婶家的栗子,我娘以前……”,说到这里,含着一口粥闭上了小嘴,眼泪在眼眶里不住的打转。
李攸安知道她又想起了伤心事,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这几天的书读的怎么样?我听冯夫子说你很捣蛋。”
小灵一听,立刻止住眼泪,惊讶的张开嘴巴,“这个老头子说话不算数,答应我不告诉攸安哥哥的,他的胡子是小胖子拔的,不是我。”
又偷偷瞅了一眼李攸安,“小胖子拔了一根,我拔了两根……”
接着低下头,咕哝着说:“老头子说只要我记住昨天学的那五个字,他就不告诉攸安哥哥,他说话不算数,我都记住好几个了。”
李攸安也吃了一惊,他刚才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这个丫头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当下面色一紧,问道:“那你记住几个了?”
小灵抬起头,认真的思索着,“两个……一个……”
……
早饭后,李攸安将小灵送到学堂,看到冯夫子换了装束,原来的一撮雪白的山羊胡,竟然全剃掉了,倒是显年轻了几岁。
……
侯望舒在侯家第三代子弟中颇有地位,自己住着一栋独立的小院。
李攸安登门之时,他还未起床,对这些世家子弟的生活做派,李攸安已经习以为常。
坐在书房悠然的喝着茶,一刻钟功夫,侯望舒急急忙忙的进门,边走边嚷着,“不知攸安兄大驾光临,赎罪赎罪。”
李攸安也不在意,摆了摆手,“都怪我,来之前也没提前打个招呼,我今天是有事相求。”
接着便说明了来意。
侯望舒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吃着丫鬟送上的点心,听完李攸安的话后,拍了拍胸膛,“攸安兄放心,包在我身上,我侯家的铸造之术,放眼九州也是最顶尖的,从刀枪剑戟到一些奇技淫巧的小玩意,我侯家做的东西,都绝对是精品,你且稍坐片刻,我这就安排车马去铸造场。”
……
侯家的铸造厂在城南的将作坊,马车行了小半个时辰,来到一片高墙大院前,门口站着一排身着轻甲,腰配刀剑的府卫。
为首之人显然是认得侯望舒,稍作询问后便放行。
在侯望舒的带领下,一路畅通无阻。
李攸安一路只看到一排排整齐的房屋,不时有人抱着各种物件在房屋之间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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