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诺·泽尔修斯垂下眸,望向了“怀里”狼狈的小雌性——
她乌黑的长发因为这一路的颠簸已经完全散开了,身上花栗鼠的兽皮外套也被她扒拉了下来,露出了纤细脆弱的脖颈和莹润白皙的肩膀。
或许是无法承受他即将失控的烈阳污染,她瓷白的小脸上浮起了一层薄红,连带着耳尖和双唇都变成了诱人的蜜桃色,那双闪烁着狡黠的明亮剪瞳现在已经完全处于失神的边缘,长睫不受控制地往下阖,一副快被晒化了的模样。
这才只是他身上亿万分之一的烈阳污染而已。
眸色微不可查地暗了一瞬,心底某些不可明说的想要用烈阳污染将她揉碎填满的升腾,泽尔修斯冕下却强行忽略了这一丝悸动,用喑哑的气音低声道:
“后悔么?”
泽尔修斯冕下轻轻自语,“晚了。”
作为一而再再而三玩弄挑衅他的代价,她将会被他带去那片看不见希望的禁忌之地,在冰与火的双重折磨中沉沦挣扎。
在那儿,就算深爱她的邪神也无法进入他的领地。
她将失去一切与其他兽人的联系,完完全全被他主宰。
泽尔修斯冕下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离谱和不对劲,他恶意十足地将小雌性脱下来的兽皮外套又套回了她身上,将她的脑袋和脸颊都埋的严严实实,不让他满身的烈阳气息从她的皮肤上溜走。
苏落落:“……”
她不是很理解廿泽的举动,刚刚掐她是为了确认体温,觉得她很冷??
可是,她快要热死了,他为什么会觉得她很冷,是因为他们的体温不同步吗?
苏落落脑袋热成了一团浆糊,勉强扯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失控时有多恐怖和不可理喻,她之前是见识过的,连几米厚的岩石都能打穿,现在可没有什么石洞给她躲,还是乖一点,等他恢复了理智就好了。
于是苏落落非常识时务的没有把脑袋上的兽皮外套掀开,反而还裹了裹,朝高大冷漠的兽人甜甜地笑了一下。
晶莹的汗珠将她几缕长发浸湿,贴在了鬓边和弧线明显的锁骨处,反而比先前更勾人几分。
泽尔修斯却仿佛没有瞧见这一幕一般,不为所动的将人裹得更紧了几分。
“呜!”苏落落顿时感觉更热了。
她双手无力地摇摆了两下,满脸潮红,又没办法开口说话,整个人可怜兮兮地被他搂在怀里,又想赶紧把事情解释清楚,干脆伸出了手指,开始在他胸前写写画画——
先前面对面的时候看不出来,现在被他搂在怀里,苏落落就发现廿泽身上那件被他穿出了时髦值ax的黑皮大氅其实开了好几个大口子,粗糙的线头七歪八扭,露出了他大片肌理漂亮的肌肉,换一个人穿妥妥的就是一张□□布袋子。
不过正好方便她写字。
努力将视线从他若隐若现的凶残腹肌上移开,苏落落开始尝试用肢体接触的方式和他沟通:
这个世界的文字和她以前世界的文字书写方式不同,可字形还是和繁体字有几分相似的,廿泽之前有在契书上签名,应该是一个很有文化的兽人,她先写着,万一他能明白她的意思呢?
苏落落写了两笔,感觉指尖被烫到出汗后,就顺手在他的兽皮衣上擦一把,根本没有注意到身下高大的聋哑兽人因为她的“单纯交流”而浑身紧绷,指尖发颤。
泽尔修斯脸色铁青,心情扭曲到难以描述,耳尖却一点点浮起了红晕。
他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她却还这般不知死活地撩拨他,难道她真的不知道,一个失控的兽人将会无法控制住□□,将她按在地上、从各种意义上狠狠浇灌吗?
“吼——!!”
猛兽咆哮的声音从一处石洞中传来,带起一阵腥臭的腥风,苏落落趁着高大兽人忽然僵硬的瞬间,从他怀里挣了出来,趴在了湿漉漉的草地上,总算感觉没那么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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