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次的事情,我心里的疑惑更是翻了天,但始终比不过奶奶早就去世的悲痛。更加奇怪的事儿发生了,一旦下了山,到了龙门镇的地界。秦弱智却又变得真的像个弱智一般,说话不清楚,呆呆的眼神总望四处看。这事儿怎么会这么古怪。在山上和在山下完全是两个人。就像是这个青年,突然丢了什么东西一样,当初在山下遇到他,他也是这一副痴呆的样子。在龙门镇上吃午饭。端上来的又是蛇羹。这地方似乎时兴吃蛇。悲痛的心情沉淀了下来,我也有了心思去思考这一路上来的事情。蛇汤我是吃不下,蹲在一旁啃白饭,趁跟白瑾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问她。那晚上你来我房间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白瑾问世间,我说是在这附近市里住的那晚上。她以前给过我一张纸条,那晚又来告诉我,要远离这个叫胡二皮的人。谁知白瑾比我还惊讶,她说在宾馆那一晚,她一直在房间里睡觉,根本就没出过房门。我震惊了,从兜里掏出那张纸条反复的看。白瑾似乎没心思跟我说话,语气中全是对二叔和对我的嘲讽:这应该是鬼迷眼,你把别的什么东西,看成了我的样子。你胡小正居然还能被迷眼睛?那晚上来的不是白瑾。我被迷了眼。那到我房间来的那个到底是谁?二叔当时在场,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想了起来,当晚那个白瑾一进屋之后,房间里似乎就变的冷了很多。吃着饭,弱智似乎忘了山上的事儿,居然用可乐下饭吃。弱智在镇上还很出名,经过的人好些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不是我喜欢美女,而是很多事情我实在想不通。我又有空没空的找白瑾说话。问她,既然你们家以前在这个龙门山上住,那几十年前发生的事儿,你应该多少知道一些呀?这话似乎戳到了她的痛处。她说道:有人抬棺上山,带来了蛇人,那一场大雾中,我们龙门道和受诅咒的蛇人拼杀了起来,让我们白家的人死的差不多了。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一旁喝可乐的弱智。这就能够解释,不仅是弱智,还是白瑾,其实都想把我引到那个山洞那儿去。看白瑾的打扮和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们家现在在外面肯定是做大生意的有钱人。我想让她拿她的那个手机再给我看一下,她警觉的摇了摇头。她的手机上,那些照片拍出了这个龙门镇和龙门山上非常多的奇怪的景象。镇子里的大雾,义庄门口吊死的人。而且每次拍照,白瑾都是到了特定的地方便拿出手机拍一张,之后递给我看。但我总觉得那些照片不对劲。似乎是被她做了什么手脚,但具体奇怪在哪儿,我也说不上来。白瑾随口对我说道:几十年前的事儿,你那么关心做什么?这句无心的话让我心里一个机灵。我反应了过来,终于明白那些照片奇怪在哪儿。白瑾她为什么每次都要选特定的地方拍照。因为那些照片,根本就不是现在拍的,而是存在她手机里的以前的老照片。所以才会以一种黑白的效果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那些照片里记载的,才是这个龙门山上,当初发生这件事的时候,那一幕幕真实的情况。被我拆穿了之后,我看到她吃饭的手停了。这个女的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她一脸复杂的告诉了我事情。其实这些照片,都是她的一个长辈,当年在这里拍下的。当年之后,他们白家早已经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听到了真实的情况,我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我想起了那照片上的场景,当年这个龙门山上,难道真的有比房子还要高的大蛇么?这些事情简直是天方夜谭了。二叔回了馆子,说帮弱智找了户人家,把地址放在了桌上,看了一眼白瑾,之后开始猛吃蛇羹。白瑾脸色难看,用手机打了个电话,只用了半个小时。一辆奥迪停在了馆子门口,从上面走下来两个穿着高档的人,见着白瑾就叫小姐。交待一番,白瑾把写着地址的纸条给他们,他们带着弱智遍往镇子的一个方向去了。开车之前,弱智拿着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子,瞪眼汪汪的看着我,说自己不跟他们走,怕他们打他,喊叫着胡哥,我要跟你在一块。这么大的一个人,一旦下了山,他的智商居然只想是一个几岁的小孩。我心里发酸,说等等。拿了两瓶可乐追了上去。我告诉他,以后不会有人打你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回头看着白瑾,这个优越的女人似乎一刻也不想看到弱智,冷冷的把头转向了一边。谁知此时,在车子后排的弱智,突然又害了病一样,一开始是激动,谁知他突然眼皮上翻,整个人发抖,身子不断的在后排扭动。两个开车的人也道这人怎么突然发了病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弱智居然一口咬在了我的手上,剧痛之下,我甩都甩不掉,他就像是一条蛇一样,扭动身子伸嘴啃着。好不容易挣脱,我手上已经见了血。而弱智躺在座位上,整个人脸色发白,像是非常的辛苦,他一燃扭动身子,额头都冒了虚汗。此时他又是个小孩智商,话都说不清楚的告诉我。:胡哥,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如果以后你的手痛了,你就赶……赶快跑。弱智的样子看上去虚弱的只剩下半条命。车子开了,二叔走了过来,一言不发的从身上掏出一把雄黄,撒在我的伤口上,肉眼可见的雄黄粉居然开始变黑。二叔看了看我的伤口,说道:这个娃子,如果永远不上山,还能像个人一样过一辈子。难道是善有善报。没要了他的命,还是有点用的。二叔看着我:小正,他刚才,帮你一个大忙呢。咬这一口就是帮了我大忙?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奇怪,只是那钻心的疼痛,随着雄黄粉的变黑,我几乎有种控制不住痉挛的感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却被一个影子是蛇头的人咬了一口,但下山之后,我也在饭馆里点了蜡烛,却根本没发现弱智的影子再次变成蛇头。离开龙门镇,白瑾选择跟我们一路走。我们到了巴远市,找了家肯德基再次吃了一顿,肯德基的东西,白瑾完全下不了嘴。这个女人蹙眉看着我们,我和二叔的吃相在她眼里似乎不可理喻。出了龙门山,她又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有钱人。而二叔带着我,则又变回了当初的民工,二叔也没什么不适应,他这把年纪了,也当这个女人不存在。我在白瑾身上问到了我想知道的事儿,也不再去碰灰。而二叔给我的感觉是,从始至终都没怎么在乎过这个女人。这种女人,最难受的莫过于被人无视。她说道:上这种地方这么吃。不会是你家遗传的吧?这句话倒提醒了我,我问自己为什么天生喜欢吃肯德基呢?碰到个二叔比我吃的还厉害。到了他这个年纪,喜欢吃这玩意的已经很少看到了。坐火车回川南,白瑾一个人选择了软卧,我和二叔坐硬座。火车已经开了一段时间,我在车上打瞌睡,这一路上都是四川一带比较险峻的地势。所以山洞特别的多。火车中途停靠,陆续有人上下。一个一身穿着光鲜,似乎非常讲究的老年人带着个年轻人上了车。这老年人上车之后,一开始是坐在后排,没一会儿,居然到了我们的空位子上。我一开始没怎么理他,只是往里坐了坐。谁知这个老年人却反复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后面的位置。他却对我说道:年轻人,我看你这手,像是被什么邪物给咬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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