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人的名字不止是笔画数一样,而且‘强’和‘皓’的属性都是木。”蓝教授定睛看着我。
霖子轻拍脑门,“哎呀,我之前怎么没注意这个,亏我还研究过这些东西。”
霖子还说,这么看来,我的命格和杜皓是一样的,这种情况并不多见。
我就问教授,那这意味着什么。
蓝教授一声不吭,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坚决的神色,大概过了一分钟,他终于开口。
“就先这样吧,我得回去了。”蓝教授说。
“回哪儿?研究室?”
“不是,别问了。我走了,你们好好保重吧。”
蓝教授说完就走了,我和霖子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也就睡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长,我做了很多梦,现实中经历的和梦里的交织在一起,异常混乱。
我梦见自己小时候的一段经历。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时常梦到那天的情景。
那是我八岁时,确实发生过的事情,一场噩梦。
睡梦中,恐惧慢慢地将我包裹起来,我越是想醒来,越是陷得更深。
这个梦特别长,过去的每一个细节都出现在了梦里。
那时也是冬天,傍晚。
我拿着娘给的一块钱,去村口的代销点买盐。(代销点=小卖部)
还没有走到代销点,突然被一个石子打中了膝盖,我跪在地上,很痛。
紧接着,更多石子飞过来,我的额头流血了,眼眶也被砸肿了。
打我的是四个大孩子,他们是附近村子里出了名的坏孩子。
这几个大孩子都比我大三四岁,早早就不上学了,欺负小孩,偷钱,抢劫,总之专干这些坏事。
我想跑,却被另一个满脸烫伤的孩子摁在地上,一拳一拳地打在我的头上。
他那张丑陋的带着伤疤的脸,仿佛是最恐怖的魔鬼。
但手里仍然死死攥着那一块钱,肚子被踹了好几脚,我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
一只满是黑泥的布鞋踩在我的手背上,手指一松,钱被抢走了。
我爬起来再次想跑,但很快就被个子最高的一个男孩拽了回来,摔了个跟头。
他
叫铁头,是这一伙孩子的头,身材也壮,头顶的右侧少了一块头发,是打架留下的疤痕。
这四个人将我团团围住,铁头解开了裤腰带,一边猖狂地笑着,一边冲我撒尿。
这里几乎没有人经过,只有小公路上来回穿梭的车辆,拖拉机,电驴子(摩托车)等等。
但是没有一辆车停下来,没有一个路人帮我训斥这几个孩子。
我感到无助,使劲儿闭上眼睛,捂着头哭。
这时,我听到有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好像有车停在我旁边了。
睁开眼睛,只见三个人从一辆面包车上下来。
其中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她比村里所有的女人都好看。
另外两个,一个是位老爷爷,好像六七十岁,还有一个跟女人查不多年龄的年轻男人,没看清长相。
现在想想,除了那个老爷爷,两个年轻人都非常眼熟。
我被女人带到面包车上,关上门。
她开始给我上药,包扎伤口,用干净的毛巾擦掉我的脸上的尿液。
她冲我笑着,非常温暖,我就自顾自地哭,边哭边说:“他们偷了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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