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怜香便来敲门。我不知怎么,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好难受啊,不会是烧了吧?。。。
怜香敲了几下门,便推门而入。我睡在床上,一脸困意的看着她。怜香见我这般模样,赶紧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她的手刚触及我的额头,便像触电般缩回:“好烫啊!老大,你烧了!”
我勉强撑开眼睛看着她。好吧,可能是伤口感染了。
怜香拿过我的右手,小心翼翼的帮我拆开纱布,她看着我手上的伤口担心的说:“老大,你的伤口感染了!我去帮你找大夫!”
说完,怜香便急匆匆的跑出去了。我脑子一阵迷糊,马上又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怜香摇醒,我努力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点。
怜香一脸紧张的对我说:“老大,不好了。我刚刚出去,却现满大街都贴满了通缉令。还有规定,这两日药铺一律不准做生意。我回来的时候有一群官兵在搜前面一家客栈,马上就到我们这里了,怎么办?”
地毯式搜索是吗?哼,冷离央,你可是连我的模样都没看到,难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抓到?
我对怜香说:“快……我们换衣服。”
现在逃跑是来不及了,况且说不定一跑出去就遇上官兵。以怜香的武功,对付那些官兵是绰绰有余,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还不如静观其变。
我挣扎着坐起来,示意怜香换上我的男装。怜香换好衣服梳完式后,赶紧把我扶下床帮我换女装。
一切准备好后,我交待了怜香几句,赶紧缩回被窝。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我示意怜香去开门,我翻了个身背对着门躺着。
门外的怜香刻意沉着嗓子说:“官爷,一大早的,有什么事吗?”一个粗哑的声音说:“我们奉朝廷命令,来捉拿朝廷钦犯!这里面,可还有人?”
怜香笑了笑说:“喔,里面的是我的娘子,我夫妻二人来京城寻亲。我娘子这几日害喜,身子不舒服。可把我急坏了!”
那官兵显然不相信怜香的话,一股脑儿的冲进来。怜香赶紧跟着进来:“诶,官爷,我娘子在休息呢!”
那些官兵在房里翻箱倒柜的搜查。我佯装被吵醒的样子,撑着坐起来,对门口的怜香说:“相公……生什么事了?”
怜香赶紧过来抱着我,紧张的说:“呀,娘子,被吵醒了?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
话说,如果不是不舒服,我现在绝对想笑。可现在,我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靠在怜香身上,悄悄的打量着现场的状况。还好都是几个普通官兵,可是那个为的的官兵却一直严肃的盯着我。我现在的脸色应该很苍白,或许没有哪个孕妇能吐成我这副模样。
好吧,为了让他们快离开,我一下子趴在床边假装干呕---“呕。。。”怜香帮我顺了顺气,夸张的说:“呀,娘子,你怎么样了?”
为的官兵站在那里,半响才开口说:“既然没查到,那我们走吧!”怜香赶紧走过去对那官兵说:“官爷,你们辛苦了。祝你们早日抓到钦犯。”
怜香送走那几个官兵后,我苦笑着对她说:“没想到,你演男人也不赖。”怜香得瑟的说:“那是!别以为只有你才会演男人。”
我无力的笑了笑,对她说:“去拿好行李,我们走。”
怜香拿出早已收拾好的行李,我们悄悄的溜到了客栈后门。我们一路尽量避开大道,往小巷子里跑。
我跑了一段路,呼吸变得越急促。腿也开始软,一屁股跌在了地上。怜香赶紧回头扶我,我摆了摆手说:“不行……我…我跑不动了。”怜香在一旁急的跺脚:“唉呀,那怎么办啊?”
我喘了几口气,突然觉得周围的气氛有点不对。是杀气!有一股浓烈的杀气正在慢慢靠近。怜香似乎也感觉到了,她赶紧走到我身旁,我示意她不要出声。
过了一会儿,四个黑衣人呼啸而至。又是蒙面来的,我镇定了一下,对着黑衣人说:“来者何人?”
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黑风堂。你们可是梨花煞的人?”
黑风堂?貌似没有听说过,这群人个个杀气腾腾,看来是来者不善。难道是仇家?
这时,另一个黑衣人说:“管他是不是,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说完,便一拥而上。怜香赶紧抽出她的鞭子和他们打斗。
这四个人的武功不弱,怜香以一敌四终归有些吃力。我挣扎着站起来,从包袱里摸出一枚暗器。我努力定了定心神,使劲全身力气挥了出去。
其中一个黑衣人应声而倒,可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另一个黑衣人飞过来,一掌向我打来。我惊的连退好几步后,闭上眼也以掌对过去。
那黑衣人莫名其妙被我打飞,我自己脑袋一阵眩晕,再次华丽丽的晕倒。。。怜香。。。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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