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些,吵到下边的人了。”
不是说叫她闭嘴,而是顾及楼下的来往的魔兵仆女听见。
若是云瑶此刻足够冷静的话,她就会察觉出被骂了半晌的男人此刻眼中非但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在欣赏她足够多的慌乱后,脸上难得升起的一丝解气快慰。
依旧趴在软榻上的云瑶,此刻心中又气又怕到了极点,眼眶中包着的泪水大滴大滴地往下落,但等了好一会儿,却都不见宫应渊将她上半身最后一件衣料剥除。
而是他微凉的指尖落到自己腰间脊骨甚至两点腰窝处,来来回来轻点像是在布置一个精微的阵法,没过多久云瑶就感觉到自己腰间的知觉正在逐渐消失。
再然后她的余光便瞥见宫应渊将那只定魔环拿起,原来他并不是急色着现在就要侵犯自己,而是要亲手在她腰间放置定魔环。
云瑶的心绪上上下下极限波动之后,同样是被迫,比起可怕的失身来,身上被人戴上异物似乎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只是就在她刚刚放下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下一刻一股尖锐得仿佛刺进灵魂的疼痛,叫她惊呼出声:“啊啊啊啊疼!”
但此时定魔环已经被宫应渊强硬不可挽回地,往云瑶脊骨靠近后腰的那一段上定住。云瑶痛叫的声音实在太过于惨烈,男人略一犹豫,还是附身将她捞起放到自己腿上坐下。
这对往日的神仙道侣,从未这般相近地双眼互相对视过。云瑶疼得淡褐色的眼珠被厚重的泪水弥漫,被圈进宫应渊胸前的身躯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那么纤细而柔弱。
可这楚楚动人到了极致的神态并不能打动男人,但宫应渊还是没有丝毫动容,他一手摁在云瑶的后脑勺将她固定到与自己视线持平的地步,另外一只手死死地贴着她柔腻白嫩的肌肤。
仙魔不相容,云瑶属于修士的灵体肉身正在强烈且痛苦地,抵挡着覆满浓厚魔气的定魔环入体锁定脊骨。这种竭尽全力的抗争,在宫应渊左手释放出的强大无匹的魔力之下,注定是要以失败告终。
“很疼么,疼就对了。”
“云瑶,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再不能忘了我……”
云瑶在失去意识昏迷之前,将宫应渊这犹如恶魔般在她耳边低语的几句话都听了进去。
宫应渊是真的在恨她,恨她抛弃了他,与别的男人缔结了灵契,还怀上了孩子。
在今夜,这股隐晦且内敛的恨意皆通过他那一截指骨所化的魔环,势不可挡地深深地钉入到了云瑶体内。
作者有话说:
作者:还敢沾花惹草么宁狗?
男主哭唧唧:嚯!一个老婆都看不过来,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紫薰
等到第二天云瑶从昨夜的疼痛中苏醒时,她已经被人抱回到床上盖上薄被躺着了。
云瑶掀开被角往里看了眼,她印象中昨晚是被宫应渊扒得只剩下件露出大半背部的小衣,不过此时她身上穿着的是完整严实的衣裤。除了后腰还隐隐有些异样外,也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适的症状。
云瑶舒了口气,虽然心里依旧还在不住地骂宫应渊不做人事,但他没碰自己已经是那时候最好的结局了。
不对,他也不能算是没碰自己。
云瑶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他那带着微微凉意的大掌紧紧帖服在自己后腰处时候的感觉,她还是很恶寒很反感,没有哪个女子愿意被心上人以外的人那样对待。
这日子似乎是越来越难了,云瑶神情萎靡,恨不得这辈子都不再见到那个天杀的大魔头。
这个愿望当然是极难实现的,但也许是云瑶心里念叨多了,之后的几日宫应渊还真的没在出现在自己面前。
宫玥后来陪她时候解释,这是因为血魔一族最大的盛典即将要举行了,宫应渊忙着内外事务,连血池修炼都没空次次盯着宫玥。
“血族大祭简单些说就是历代血海魔君真正继任要举行的仪式啦,不过我觉得娘亲你当日最好还是不要出席。这个魔域的庆典宴会……总之和灵洲的很不一样,娘亲你记得我与你说的话啊,真的能避开就一定要避开!”
宫玥拉着云瑶的手情真意切地说道,云瑶看着她极其认真的小脸,心中警惕的同时同样也有些好奇,原书中魔族人光顾着和人族修士打打杀杀去了,他们魔域里头如何举办类似庆典的,书中还真没有过多描述。
不过结合宫玥此时表现,应当也是诡异稀奇的那种,云瑶摸了摸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她如今实力不如往昔更得好好惜命:“好,我记住了的。只是哪怕我不愿意去凑这个热闹,也得你父君同意了才成,他那个人,霸道□□惯了,旁人的话他不一定听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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