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何事?”
一个时辰后,刘静还是慢慢的踱着步子,慢步走了出去。阿红出去片刻后,她就在想着,为何要躲着他,错在他身,她到成了那个没脸见人的人。
既然他来了,她就赴尽全力迎战好了。
“你出来了。好久没见,你瘦了。”欧阳谦一袭淡蓝色的长袍,上面绣着墨绿色的青竹,独身伫立在阳光底下,许是站得时间久了,俊逸的脸上有一抹酒红,抿紧的嘴唇微微阖动,浅浅笑着。
就这么一个遗世独立的人,没有锦绣华服加身,也无法掩视他的尊贵。
“无需你关心!”刘静眼神直视着他,清澈的眸子快速掠过一抹厌恶,冷声说道。
“最近可好?”欧阳谦察觉到她的厌恶,瞳孔微微缩紧,心里有些难受,淡声接着问道。
“你有何事,劳烦你快点说,我不想做跳梁小丑,被人看足了闹剧。”刘静撇过脸,语气加重了几分。
“本王在此,谁人敢看戏!都给本王通通滚……”看着刘静的表情,欧阳谦心里更难受了。如今连看他一眼,也觉得难受了吗?他努力维持着自尊,沉声朝四周吼了一声,威慑力十足,本是偷偷从门缝里看的人,也猛然的反过身过,两腿发抖。
“够了!”刘静愤声喝道。他这是在干嘛?在她的家里他还这么嚣张,是在挑衅她?有些事无论在哪里,他都可以做得光明正大吗?这样想着,眉头皱得更深了。
“……”欧阳谦的声音嘎然而止,微微低下头,有些生气,但看她发脾气努吼的模样,还是忍住了。
又是沉默了片刻,刘静不想傻傻的呆在这里。于是,冷声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快点说吧!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嗯。”欧阳谦也觉刘静今日情绪不太好,她心底有怨气没有发泄,这样呆呆的沉默着,并不是一件好事。还是说些话题,缓慢的化解那股一直未消散的余怨。思索会儿,便指着一口红木做的精致棺材,说道:“这棺材是送给我自已的。”
刘静心里微微诧异,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放在他身旁的庞然大物,只见棺材的长度和尺寸与欧阳谦的身高比例确实差不多,用料都是极好的,上面还刻着几个清秀的大字‘逍遥王……’后面有四个字模糊不清,而且这几个字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很是熟悉。
刘静微微倾身上前,低下头来,认真的看着,‘逍遥王——生日快乐!’,本是那种压抑得喘不过气来的沉重,又迅速的变成了愤怒。整个身体都呈紧绷状态,两手握拳,眼睛里散发着毫不掩视的凌利,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声吼道:“你什么意思?你来是是想告诉我,你想自杀谢罪?还是要我陪葬?”
“不是!”欧阳谦见刘静喘得利害,吼了两句,情绪一直不稳定的高涨,连忙摇头回道。并快迅速的说:“我是想告诉你,我在吴国差点死掉。之所以用这几个字,是你做的蛋糕我一直都没有吃,当时为了携带在身方便,就用木头做了一个蛋糕的形状,按照你写字的样子刻的。后来,一度认为输定了,万念
俱灰之际让人做了这个棺材,再把你写的几个字刻了上面。”
“……”
看着刘静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欧阳谦继续说道:“我连遗书都写好了。为臣出师不利,多次力尽已竭,开战一个多月来,几次都是全军覆灭,自带的士兵勇将都折损不少,损伤不断。不断的失败,让为臣愧愤至极,一言不能蔽臣之过,论误军机战事,一死不足已,不得已请皇上批准臣以身殉国,唯留遗书,仰圣鉴事。究臣为翰国立下的功劳,肯请皇上善待云中百姓,不动云中一分一毫,否则臣至死不肯瞑目。”
“……关我屁事啊!”刘静喘息的气息渐渐缓慢,听他念着遗折,像是真有那么一回事。可是,这跟她有何关系?就算他死,尸体被抬回来,她也只有高兴的份。不过在国家大事面前,她终不敢啧啧怒骂,只能嫌弃的吼声泄愤。
“当然有关。是你跟我说集中兵力,各个击破,从容对战,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都是一双眼睛,一张鼻子,一张嘴,他们能胜得战争,本王怎会输呢。”欧阳谦娓娓道来,紧抿的嘴角不由微微扬起一抹柔和,他停顿了几秒,深邃的眼神复杂的看着刘静。
“……如果你已经说完了,请安静的离开。”刘静看着他又有些得瑟的表情,咬牙切齿的吼道。
“我话还没有说完。”欧阳谦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果然够无耻,脸皮够厚。
“我这样的做法确实有点不对哦。自杀自古以来都是妇人的做法,本王真是一时愚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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