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谈天说地中,转眼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这天夜晚,月朗星期,皎洁的月光如一层薄纱,轻柔地覆盖在海面上。海浪翻滚,将薄纱化为点点星光,一闪一闪,明暗交替,如萤火般装饰在浪尖。
正陶醉在这美妙的夜色中,突然正前方,一海岛浮现,真诚惊喜莫名:“夔牛大人,你看,前面有一座岛。”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尽管已然相熟,但夔牛仍然不改那傲骄的本性,装作对真诚爱答不理的样子,却又默默用尾巴在水里卷起一圈浪花,使木船加速前进。
对此,真诚会心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少顷,抵达海岛。真诚将木船靠岸,走上岛屿,只见前面有一火光。走近发现,原来有一群人正在生火煮汤,蔬菜的香味混合着调味的芬芳飘散开来。
真是久违的味道啊!
真诚正欲上前攀谈。“等等!”夔牛突然低声制止了他。
真诚转身疑惑地看向夔牛。“有情况,先等等再说。”夔牛严肃地回道。
没有过多的犹豫,真诚点了点头,选择一块视野较好的灌木丛蹲下,然后仔细观察了起来:
此时火堆边一位中年大汉,正跪坐着向众人拜下:“诸位兄弟,这趟出行收获不佳,现在只能以蔬菜充饥,我对不起大家了。”形状甚是诚恳。
“大哥,您别这样。折煞我等。”一精瘦青年赶快将他扶起道:“大哥,我等当初出海前就立誓约定:逢小鱼不抓获,逢母鱼不捕捞,逢鱼群不杀尽,这才有今日之患。
但大哥,我等并不后悔,正所谓积善成德,福莫大焉。大家说对不对!”精瘦青年转身看向伙伴
“对!对!对!”旁边五六个同伴一起响应。
“所以,大哥,今日虽然喝的是菜汤,但我等依然开心,正所谓酒肉穿肠毒,菜是智慧根嘛。”精瘦青年笑着继续说道。
得到大家的理解,中年大汉眼角湿润,用勺盛着菜汤,将其端到精瘦青年面前:“兄弟,多谢啊。”再看向众兄弟道:“这里我就不再矫情了,大家的情谊我都记在心里。来!今天以汤代酒,让我们满饮此杯!”
“大哥客气啦!”众人抱拳,端起汤碗一饮而尽。但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他们的余光却均悄悄看向火堆一角。
只见精瘦青年又舀了一碗菜汤端到一俊美青年处,道:“朋友,晚上夜寒,这里地处荒岛,远离人烟,你一个人流落到此,甚至可怜,来先喝口热汤暖暖身吧。”
俊美青年看着他“阳光”的笑容,接过热汤,道了声“谢谢”,便欲入口品尝。
“不要喝!”夔牛在我身旁大喝道。“那是乌梅汤!”
俊美青年听后,脸色大变,汤碗应声落地。随即拳头用力向前击去。
精瘦青年显然早有防备,向后一倒躲过进攻,接着一记鲤鱼打挺,抽出腰后小刀,砍向青年左臂。
“铛”地一声,俊美青年不但毫发无伤,反而怒气更甚,长发飘散,眼睛由黑转绿,在夜色中发出一道绿光。
绿光所至,所有人都如中迷药般,顷刻瘫软在地上。
这正是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害人不成反害己,知人知面不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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