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众人也开始指指点点,有些眼尖的便道:“那是天杀的姚天明的媳妇,居然还敢求人借钱救命,我呸,那种王八蛋,死了最干净,连我一个小小的包子摊,都要收重税,不给还打人,不要脸。dashenks”
有人一说,便开始都骂了起来,骂的大多都是做小生意的,全都吃了姚天明很多亏。
原本这宁城县的县太爷虽不是爱民如子,但也没怎么做搜刮民脂民膏的事,原因自然是因为有谭老爷在这坐镇,所以那县太爷不敢。
但姚天明就是个浑人,那里懂这些个条条道道,再加上孙进忠暗中关照,县太爷所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等那天怒人怨的时候,他再出来做好人,可没想到,两件事凑到了一块,那边姚长娣倒了,姚天明就被有心人联名告了,墙倒众人推,就成了眼前这个样子。
李芳草听着耳边的漫骂,脸色白中带红,红里带绿,如五色杂盘,她原本只是一个乡下的妇人,那时就是再丢脸,也只是在田村,可如今这里是宁城县,那怕她脸皮再厚也顶不住了。
姚六六看着她打着哆嗦,模样十分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杜云娘的话,还响在她的耳边,闭了闭眼吸了口气:“二堂嫂,这忙我帮不上,如果我帮了,那我岂不是成了众矢之首,怪就怪,你们太浅薄,没有那三两三,就敢上梁山,你好自为之吧。”
姚天明这罪,不会祸及家人,算是轻得了,姚六六施然的走下台阶,人群中自动分出一条道,让她通走。
她回头,就见漫天的烂菜叶冲着李芳草的方向丢了过去,姚六六叹了口气,当初在电视里看到的情景,亲身体会时,原来是这么凄凉。
乔轩拉了个人,随便问了几句,眨眼便知道了原由,原来她的命运竟如此多桀……
怪不得第一回在山上看到她,她在砍柴,而且穿的破破烂烂。
第二回看到她,她的家就换了地方,穿得也亮亮堂堂。
原来是这样……
回到舒家,姚六六决定今天在舒家住一晚,跟舒仁堂商量了片刻,揣摩了一下杜云娘明天再做东的意思后,将涛哥儿叫了回来。
拿出那冰棍和冰淇淋,涛哥儿、元哥儿、磊哥儿吃着满眼放光,瞬间懂了,怪不得正月的时候,她在家里堆了那么多竹筒竹签,原来做的就是这个。
眼下六伏天,吃一口冰冻的东西,那个透心凉啊,舒服得简直无话可说。
喜欢做生意赚钱的三兄弟,立马拍了胸脯,说这个生意他们包了,六妹妹,只管把东西送到他们这里来,由他们负责卖。
姚六六本来就是这个意思,笑哈哈便说,那明日就叫牛伯把东西送来。
而且她还做了十几个保温箱,说白了就是薄木箱,中间夹着棉絮,可以起到保温的作用,跟八十年代初的冰棍箱是一个原理,只是那时是泡沫,她这是棉絮。
冰棍的事商量好后,姚泽生在吃晚饭的时候也来了。
如今家里买了两个丫环,一个叫荷香,一个是玉兰,有她们照顾着舒氏,姚泽生很放心。
这两个丫环,还是马氏亲自选的,并调教好了,才送到田村。
姚六六也试过几回,这两丫环,年纪都只有十五岁,是穷苦人家出生的,极会做事,要不然姚泽生和姚六六也不会放心留下。
姚泽生看到六六,叹了口气:“六六,昨日我就打听了,联名上告的都是宁城县的商户,人家不要赔钱,就要个公道,这事我办不了,可是……”
可是张氏不依不饶,闹得你在家不安生对吧,姚六六心里说了句。
当然还有一个愁眉不展的姚泽佑,姚泽佑虽然没说半句求情的话,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疼,姚泽生自然看不过去。
“爹,您想让我跟孙表哥说说?”
姚泽生脸红了,昨天他听县太爷的口气,就是这样,如果没有贵人帮忙,姚天明这次是肯定要砍头的。
而这个贵人,姚泽生自然知道指的是谁。
“六六,如果你不想,就算了,这也是他自己造的孽,当初我管过,也劝过,可大嫂不听。”
姚六六眼色沉了沉,姚泽生找她,其实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吧,否则也不会开口。
“爹,如果您想,我就说,如果您不想,我就当没听见。”
姚泽生突然感觉六六有些陌生的,仿佛要因为此事,而要跟她有隔阂,姚泽生心紧了一下。
“爹不是那个意思,算了,你当爹没说吧。”姚泽生跺了跺脚,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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