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妄想齐人之福?顾北陌挑了挑眉,摆摆手:“你们几个出去守着,陈大,你站住,留在这儿。”
虽然南栀被反手绑着,根本不可能对他动手,但顾北陌还是怕出现意外,他摸了摸左手臂,墨眸微黯。陈大迟疑了片刻,让手下将陈二抬了出去,自己则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南栀和顾北陌。废弃的工厂没有照明,唯一的光线就是靠外面几辆车子的远光灯,透过窗子照进来。南栀脸色有些惨白,脸颊却蕴着红润。顾北陌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由上至下,落在南栀的领口,调戏道:“上班穿成这样?栀栀,我看你真的挺缺男人的,那小白脸怕是不能满足你吧?”
南栀闭着眼,不去搭理这个‘智障’。顾北陌也不恼,只是顾自拖到外套,继续炫耀:“上次你大闹我的婚礼,害我丢尽了脸。我可以不计较,你姐姐对我,十分满意,到时候你们姐妹俩,一个家里,一个家外……”顾北陌想的挺美,一个温柔善解人意,适合当妻子。一个泼辣性感,适合当情人。……容忱言的车开到一半的时候,就碰到了小卷毛两兄弟。挨了一顿走,两人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支支吾吾道:“大哥,大哥,是那位小姐让咱们把她带过去的,真的,我们……我们哪里是她的对手啊。”
做绑匪做到他们这个份上,也是相当悲催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被揍了两顿。这五万块钱,真的是拿命赚来的啊!“人现在在哪?”
“就、就在前面不远的废旧工厂,大哥,对方有十几号人呢。”
“上车,老实点,带我过去!”
两辆车,一前一后在路上行驶。一到目的地,容忱言的车一停下,顾北陌的几个保镖就围了过来,警觉的看着他。有了先前轻敌的经验,这回他们都不敢忽视对方。容忱言下手又狠又准,他手上拿着从小卷毛手上夺过来的铁棍,丝毫不把对方的命放在眼里,几乎每一棍下去,棍棍见血。知道对方是个不要命的,顾北陌这边的人,便露怯了。不到一刻钟,七八个穿着职业保镖服的男人趴在地上,其中一个跪在容忱言的面前,面露惊恐的看着他,地上湿漉漉的,竟然被吓尿了。“咚——呛——”厂房生锈的铁门被人狠狠踹开,容忱言拖着手中的铁棍,双眸冷戾,浑身散发着一股嗜血的煞气。陈大手上拿着木棍,连忙提醒顾北陌:“顾少,马上走!”
顾北陌愣住,看向窗外,他带来的几个人,躺的躺,晕的晕……再看看容忱言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吓的双腿发软,竟然连跑都跑不动了。陈大见状,眉心一拧。如果不是收了顾家的钱,他真不想保护顾北陌这个窝囊废富二代。他跟在顾北陌身边也有一年了,见证了这个所谓的越城最优秀的豪门子弟,私底下的生活到底又多龌龊。玩弄女人,抽烟喝酒赌博,这些都还只是基本操作。顾北陌私底下还做一些黑色交易,这是连顾文振都不清楚的,他作为贴身保镖,天天跟着顾北陌,所以知道一些内幕。同时……知道的多了,顾北陌就更不可能放他离开。容忱言看向南栀,见她背对着自己坐在地上,露出的后背,深深的一道伤痕,刺痛了他的演技。男人眸色一沉,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许多。不到五分钟,陈大竟然无力招架。要知道,当年在部队,他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咔擦——”容忱言一手扣住陈大的肩膀,一脚踹在他的膝盖处,瞬间,陈大被强制摁跪在地上,肩膀直接脱臼。顾北陌见状,吓的双手不住地颤抖,“你别过来!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顾北陌,越城顾家!你要是敢对我的动手,你信不信,明天早上,你就会被抓进去,只要我花点钱,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了!”
事到临头,顾北陌居然还想威胁对方。南栀无语的摇了摇头,“小白,还跟他费什么话?艹,赶紧解决,我手酸死了!”
南栀被对着容忱言,直接把他当成了挚友白肇。她打架的本事,就是被白肇一点点训练出来的,白肇这小子当年在海外上学的时候,天天被那些富二代学生欺负,之后两人认识了一个退休老兵,跟着他训练了十年,从两个小萝卜头,到现在一打十不成问题。南栀想,今天大概真的是白肇的高光时刻啊。他打架不如自己,本来还想着两个人一起动手,能对付外面十几号人,但她被帮着,白肇一个人居然能搞定陈大,这小子偷偷加练了?不管怎么样,南栀松了口气,要是再晚来一分钟,她就要被占便宜了!一想到她刚刚被顾北陌摸了脸,她就觉得恶心。容忱言注意到南栀喊的名字,并不是他,脸色愈发阴沉。她出事情后,紧急联络人不是自己。之后更是没有期待过他来救她!小白?这又是谁?容忱言黑着脸,将陈大一掌劈晕。顾北陌连连后退,废弃工厂除了几张破旧的桌椅和几个木头箱子,什么都没有,突然,他看到地上掉的一张生锈的铁片,慌忙捡起来,冲到南栀的面前,抵着她的脖子。“你别过来!你再过来,信不信,我毁了她的脸?”
顾北陌将南栀拽起来,一手抓住她的肩膀,一手拿着铁片,手不停的颤抖。南栀这才发现,哪有什么白肇,竟然是容忱言?“放开她!”
容忱言死死盯着顾北陌的手,沉声道。“你,你先把你手上的东西丢掉,然后往后退,继续!你别动,否则……”南栀眼神一凛,后脑勺往后一撞,顾北陌疼的立刻捂着鼻子,另一只手一抖,划破了南栀的手臂。随即,南栀又是一个后踢腿,直接将顾北陌踢晕了。“磨磨唧唧的,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反派死于话多!”
容忱言上前,狠狠踹了男人一脚,低头不语,替她解开手腕上的皮带,沉默的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南栀的肩上。自始至终,没有和南栀说一个字。“喂?你生气了?”
南栀小心翼翼的戳了戳男人的胳膊。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受伤的是她,被绑架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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