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跟我说?”
蒋盛和不敢期盼,也许是当面跟他说清楚。
洛琪摇摇头,“没有。”也不知道说什么。
不知道该怎么决定,就是不忍心让他失落。
蒋盛和把伞往她那边撑,抬手把她脸上的雨水擦擦,“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来,我就不打算放你走了。”
他盯着她的脸,终于看清她眼底有泪光,“你哭什么?”
难过。
替他难过。
蒋盛和低头,用唇碰碰她的眼底。
老板竟然亲了她,洛琪像被灼烧,条件反射般就要往后退,他一把揽住她的腰,没让她动。
“洛琪,让你跟我试试不是让你立刻就喜欢上我,对你来说有点难,你也没有心力再去试错。”
还会担心他的家庭有阻碍,最后两人无疾而终。
“你不想再谈恋爱,不想开始一段新的恋情,没关系。”他问她:“要不要跟我领证?你继续还你的债,我不干涉。如果你压力大,先不对外公开,你留在我身边就行。”
领了证,他就有借口给她打电话,也有借口去看她。
洛琪不敢置信地看着蒋盛和。
像是一场梦。
蒋盛和跟她对望:“洛琪,跟我结婚吧,你想嫁的人或许不是我,但我想娶的人一直都是你。”
她想嫁的人不是‘或许不是他’,而是从来都不是他。以前不是,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前,他依旧不是她的选择。
洛琪为自己哭过一次,在分手那天。
第二次落泪是为他。
“洛琪,要不要嫁给我?”生怕她听不清,他又说一遍。
雨太大,蒋盛和后背湿透。
洛琪抬手紧握伞杆,把伞往他头顶推推。
从楼上跑下来追他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接下来的一切可能会不受控制。谁知,在她因为家庭巨大的差距而矛盾挣扎,担心没有结果时,他许诺了她婚姻。
求婚将一切推向失控边缘。
七年零七个月,比她还债的时间都长。
她疯狂了一次,在二十九岁这一天。
不知未来。
没计后果。
洛琪握住伞杆的手慢慢往下挪,他握着伞柄,她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洛琪什么也没说,偏头看向夜色,大雨中,什么也看不清。
蒋盛和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盼了七年,终于在这一刻得偿所愿。
他低头就要亲她的唇,他压下来的那一瞬,洛琪猛地躲开,额头撞到伞杆上。想到眼前的人是老板,她就无法心无旁骛跟他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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