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天本想转身逃跑的,可一想到床上还在受苦受难的人是自己的二叔,他一时有些进退两难了。
他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所以也只能呆呆地望着床上的二叔,心里面既害怕又着急。
但好在这种状况持续的不久,不一会儿,二叔脸上的黑色诡异条纹就慢慢褪去了,但整张脸却苍白的吓人,额头上也满是汗珠。
片刻后二叔睁开了眼睛直直地望着天花板,林悦天见其异况消失并且醒了过来,心中大喜过望,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二…二叔,您没事吧?你刚才”
二叔将头扭了过来,而后有气无力地喃喃道:“唉,还是让你看见了!”
沉默了片刻,又紧接着问道:“你眼角的伤是怎么回事?”
“哦,伤?不小心摔的,不碍事!”林悦天见二叔并无大碍,舒了一口气,忙高兴地答道。
“唉~”二叔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过来。”
林悦天闻言急忙走到床前坐下,却见二叔伸出了颤颤巍巍的手触摸着他的眼角,略有些心疼地问道:“痛不痛?”
“不碍事的,二叔。”林悦天忙扶住二叔的手,慢慢将其送回被窝里。
“咳咳~”
“二叔您慢点。”说着林悦天急忙为他倒了一杯水。
二叔接过茶杯慢慢抿了一口:“看来我走了以后还是得找个人照顾你,不然老是被人欺负,我放心不下!”
一听到这话林悦天的心中瞬间紧张起来。
“二叔说什么话!二叔怎么会死呢,二叔的病我一定会治好的,二叔将来还要看着我成家呢!”
“傻孩子,二叔是什么样的身体自己清楚的很,不是你的医术不行,而是二叔这病,普通的医术是治不了的!”
“二叔,您别说这么多了,赶快休息休息吧!”说罢林悦天就替二叔理了理被子。
“别!咳咳咳~”见林悦天要起身,二叔忙抓住了他的手腕。
“二叔,别急,您躺下,侄儿在您身边呢!”林悦天见状也忙坐了回去。
“不要急着走,二叔大限快要到了,这回是真的有一些重要的话要与你交代,你好好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二叔,你说什么啊?侄儿不会让你死的。”林悦天一听立刻又紧张起来,抓着二叔的手也不觉间紧了几分。
二叔苍白的容颜上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别难过,天儿,是人就有早晚离世的一天,二叔现在不过是时间稍稍提前了一些罢了,你还是先好好听完我的交代吧。”
林悦天闻言耷拉下了脑袋,样子十分失落,良久后才缓缓点了点头。
看到林悦天答应了下来二叔满意地笑了笑,缓缓开口道:“其实二叔并非得了什么怪病,而是十二年前就中了一种奇毒,并且无药可解。”
“毒?”
“不错!”
顿了一顿二叔又接着道:”本来最多只能活十年的,现在看来我能多活一两年也算是一种造化了,你不必为治不好我而心存内疚,我走了以后将我葬在你父亲旁边就行了,你父亲为人淳朴,我也一直都把它当兄弟一般看待,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二叔并没有子侄,所以也一直都是将你当做亲儿子对待的,咳咳~”
“二叔您慢些说。”林悦天一脸担忧之色。
却见二叔对他笑了笑:“二叔没什么奢求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活完一生,也算是我对你父亲有个交代了,本来我是不想把你卷进那个世界的,但是现在看你这个样子,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我希望你十六岁的时候去一个地方,并把这些东西交给一个人,那人会替我照顾你的。”
说着二叔将一枚刻有古朴图案的木牌和一枚玉质的书简从怀里掏了出来递给了林悦天。
林悦天擦了擦眼角,接过木牌和玉简。
玉简还好,上面并没有刻下什么字迹除了材质比较珍贵似乎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但木牌却不同了,木牌上有一种特殊的香味,不知到底是用什么奇特的木质制成的。
木牌的一面除了镶有一些古朴花纹外,正中央还雕刻着一朵醒目的莲花,仔细看这莲花花瓣的雕刻纹路又感觉不像花瓣,倒有点像天上的云朵,有一种出尘之感。
木牌的另一面则简单多了,除了镶边的一些花纹以外,就只刻了一个“洪”字了。
洪?二叔的名字叫洪云安,这不是二叔的姓氏吗?看这木牌的样式又十分类似证明身份的腰牌,联想到这一点,林悦天感觉这腰牌似乎和二叔有着某种联系。
二叔咳了两声又继续说道:“二叔要你去的地方是北极岳。”
“北极岳?地处北边,靖宁国九大名岳之一!”林悦天闻言口中不禁惊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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