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海棠也没有因为他聪明,就不去管他,还是一样对待。kenkanshu
接下里的日子,陆言之忙他书院里的事情,海棠则在自家后院里带着孩子们熏腊肉冻豆腐,灌腊肠,日子过得倒是充实不已。
五皇妃一个人无聊,也过来跟着凑热闹。
以往去宫里或是回娘家,人人都催促她生孩子,所以她不乐意去。
然这天天往海棠家里来,看着几个孩子一天天的变化和成长,不免是有些动容,这大年三十宫里的宴上,准备胡吃海喝的她就开始反恶心。
吓得海棠以为自己送进宫里的腊味出了问题,谁料想居然是怀孕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五皇子了。
元帝也很高兴,就满怀期待地等着孙子出世,那就立马将这储君之位给定下了。
可怜的五皇子还不知道,与五皇妃这许多年前感情,终于盼来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完全沉寖在这欢喜之中,丝毫没有留意到元帝的不同寻常之处。
陆言之倒是看到了,回王府的时候偷偷跟海棠说,“这储君之位,怕是要落在五哥身上了。”
海棠听了,第一反应是,“那九弟得多高兴啊。”
陆言之颔首:“不但他高兴,其他没见过面的兄弟们也该回来了。”到时候这京里怕是热闹了。
九皇子能判奇案断冤案,但其实还真不合适坐那个位置,反而是一直掌管钱粮大权的五皇子。
一个国家,最不可少的便是钱跟粮食,这些年五皇子掌管一直都没出过差错。
主要他也不敢出差错,不然边境的将士谁来养,这全国上下若是哪里闹灾,百姓怎么办?因此也不敢任性出错。
虽然他也想因办错了差事,元帝能赶他离京。
但到底责任心重,不敢在这上面开玩笑,所以一直以来是兢兢业业的。
海棠心思却已经飘远了,五嫂子都已经有孕了,倒是安镜和澹台若心成婚这么久,居然没有动静,依照安夫人的脾气,只怕府上也不舒心。
这个年澹台若心的确过得不舒心,成婚也有几个月了,她的肚子不见动静,她也着急,尤其是自己年纪已经不小了,可她自己急,安夫人也催促得紧,不免是过度紧张,连那月事都不准了。
所以她还以为终于怀孕了,高高兴兴地让大夫来诊脉,没想到白欢喜一场,反而惹了不少笑话。
安镜虽然也好言安慰她,可她却感觉,安镜已经不如刚成婚时候那么耐心了,有时候自己与他说起母亲针对自己的事情,他还一脸的不耐烦。
就如同今日,府上也不是没有丫鬟,可是母亲非得要她去做这做那的,到头来还不满意,反而是那表妹,真真跟个小姐一般,每日就负责貌美如花,跟在母亲身边。
她便觉得不公平,与安镜起了争执,“我到底是这府里的少夫人,还是一个丫鬟?”
见她这样,安镜有些烦躁,尤其是肚子迟迟不见动静,他也担心是不是自己的问题,想着自己和她承受一样的压力,她却不但不理解,反而总朝自己说家里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母亲使你做那些事情,不过因你是自家人,看重你,不然怎不让表妹去?”
他不提那表妹还好,一提澹台若心越发火大,“既如此,我倒是愿意做个客人。”又说那表妹家是缺银断粮还是怎的?一来住就是一年半载的?问她何时回去?
安镜其实心里是清楚的,娘已经将表妹带来了元京,怎么可能还将她送回大齐去?
更何况不管从哪里看,这元京都比大齐还要好。
因此不耐烦跟她说下去,“我还有事情,先去书房。”
大年初一,这就闹分房睡了。
澹台若心觉得难过,想要找一个人诉苦,却是无人可说?此刻便想起她爹娘,只是他们远在大齐,也还不知自己已嫁人的事情。
想到此,便提笔写了封信,往大齐送去。
只是,这路途遥远,还不知多久才能到呢。
她这个新年就这样乱糟糟地过了,去逍遥王府拜年本来是打算与海棠说,只是新年大节的,见她那样开心,也不好意思将这些糟心事情与她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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