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韩二凤打量着躺在地上的犯人。
那犯人也同样在打量着他。
“你不是阎王爷,我也没死!”
“我说过我是阎王爷吗?”
“好像说过吧!”那犯人努力摇摇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说说吧!说出你的故事。”韩二凤自顾自的倒酒。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家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悠哉悠哉”那犯人并没有回应韩二凤只是喃喃自语着些诗句。
“因为女人?”韩二凤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
“不!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是我一生的挚爱,她是我的梦,我的全部。”那犯人突然变得有些激动。
“所以你的梦,你的挚爱,你的全部让你进了大狱?昨天我刚进来的时候喊冤枉的就你最大声,看来你很冤啊!”韩二凤又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
“不,不我没冤我只是只是”那犯人看起来有些害怕。
“有人威胁你?”韩二凤淡淡道。
“这里就我们两个,出得你口,入得我耳,再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况且你都是要被整死的人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是啊!我都是快要死的人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悔矣!悔矣!”那犯人说着说着竟流出两行热泪。
“喂喂喂!你哭个锤子,大男人掉个泪蛋蛋恶不恶心,这要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对你怎么着了!”韩二凤麻溜的掏出手绢替他擦了擦眼泪。
“斯哈哈,情之所至,还望见谅!”那犯人抽了抽鼻子。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了,再见!”韩二凤说着要走。
“慢!这位小兄弟,我知你来历不凡,有些事我也只能同你说了!”那犯人许是休息好了一骨碌站起身来拦住韩二凤。
“吾本良家子,替人帮闲为生,闲暇之余也曾学些诗文经义。”
“我不想听这个!”韩二凤撇撇嘴。
“那年我十八岁,她也十八岁”那犯人一改口风韩二凤就来了兴趣,找了个稍许干净的地方趴了下去。
“继续继续!”
“她叫如玉,人如其名,似白玉一样纯洁无瑕,与她相识是在大街上,那天风和日丽,吾欲往东城秀文街郑员外家做事,途径她楼下的时候她的晾衣杆刚好砸到我的头。”
“这剧情怎么有点熟悉?!?”韩二凤挠挠头。
“那时候的我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那一瞬间,只那对视的一瞬间,我感觉我的整个人都升了天,那飘飘欲仙的感觉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于是你就和她勾搭上了!?”韩二凤眼冒精光。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朝骑五花马,谒帝出银台。
秀色谁家子,云车珠箔开。
金鞭遥指点,玉勒近迟回。
夹毂相借问,疑从天上来。
蹙入青绮门,当歌共衔杯。
衔杯映歌扇,似月云中见。
相见不得亲,不如不相见。
相见情已深,未语可知心。
胡为守空闺,孤眠愁锦衾。
锦衾与罗帏,缠绵会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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