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的烧一直不退…“米丽不安的在一旁喃喃道,此时芙蕾紧闭着双眼明显是昏迷中,而对面床上也正是呻吟不止的基拉,两人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就跟你们说了,男孩那不是感染引起的发烧,内脏也没什么大问题。”医务室的诊察区,一位于降落地球前从第八舰队接驳船登舰的军医无奈的对着托尔和赛依说道,他都快被这群孩子吵死了。
“至于女孩…不知道什么原因神智一直没有清醒,不过她身体机能也是没有问题的。”
“什么叫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怎么可能不会醒!”赛伊激动的诘问道,内心满是彷徨和不安。
“那我也不知道了,我也是第一次给调整者看诊,只能让他们两个多摄取水分,尽量降低体温。”医生无奈的耸了耸肩,他一毕业就在地球军做军医,哪有调整者给他看。
“等等,芙蕾可不是调整者!”赛伊很快发现了盲点。
“不是调整者…?”军医不解的拿起了手中的检查报告。“那还真是奇怪呢,明明各种指标跟旁边的少年都差不多,你们确定吗?”
“…”闻言赛伊有点懵,说起来,他们的确没有互相验证过身份,但是作为大西洋联邦高官的女儿是个调整者?怎么可能!?
“但是…不可能啊。”托尔同样难以置信的喃喃道“她在船上可没少说…那些话啊。”
虽然她们作为师兄师妹也不是太熟,但是就好像一个人自己是调整者,却是蓝波斯的一员这不精神分裂是什么。
而在房间里面的米丽听到军医的话也是惊讶的看了过来。
“…女孩那边可是莫比乌斯突破大气层啊,换做我们,肯定早就死翘翘了!”看着几人都不相信的样子,军医的牛劲也上来了,当即就辩论道。
“可是…芙蕾她!”赛伊还想详细的问问那位军医却是被米丽打断了“只是这真的太好了。”
凝望着芙蕾和基拉的米丽倚靠在托尔的肩上轻声说道“无论芙蕾是不是调整者,他们都活下来了。”
“…嗯,就是说啊。”托尔目光中涌现了一股暖意,米丽说的没错,没必要纠结调整者的问题,重要的是他们的朋友都活下来了。
……
不知道诊察室内的混乱,此时的穆则是还在和码流正在看着地图上的势力图纠结着。
“没想到居然到了非洲的北端,这里可是敌军范围内。”码流将咖啡睇到嘴边一脸的苦意不知道是因为咖啡还是目前的状况。
这里的势力《非洲共同体》,明面上的‘亲pnt’立场的国家联合组织,势力范围在撒哈拉以北的地中海沿岸到大西洋沿岸一带。
而现在的‘大天使号’正正就在他们这个势力板图的正中间。
更是由于地球上中子干扰器的影响导致他们无法联系上友军,犹如一个盲人游走在刀山上,走错一步便可能万劫不复。
舰长码流神情晦暗的看着手中颜色深的泛黑的咖啡,但是她没有后悔这个决定,少年无数次拯救她们,也是自己把他和他的朋友带上了大天使号,起码不能就这样放弃。
“说起来,军医的报告是真的吗?芙蕾是调整者。”码流想起少女的身体报告,神色中也带上了手中咖啡所特有的苦涩,这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了。
“应该是真的。”穆边摸着头边有点玩世不恭的说道“那时候芙蕾的操作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调整者,就算有着经验在第一次上机的时候根本做不出那种事情,更别说当时那种环境。”
回想起少女最后的操作就算是穆也是冷汗直流,太危险了。
“…又是调整者吗…但是我记得她的父亲是…”码流想起芙蕾那位已故的外务副次长的父亲。
“要是外务次长的话,想隐瞒一个调整者不是难事…”穆分析道,怎么说也是外务副次长,虽然现在军部掌权,但是隐瞒一个调整者身份又不是颠覆政权,何况那是自己女儿。
“但是为什么?”两人面面相觑,对这件事情都是完全没有头绪,最后只能决定等芙蕾醒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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