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酒娘,在云浅的眼里散发着点点的萤火,就好像是她送个徐长安那坛黄酒似得,让人身心舒适。
哦,这也不重要。
云浅觉得柳青萝的玉露酒味道很不错,虽然也辣辣的,但是她能喝的下去。
……
此时,徐长安拿着储物袋从后院走出来,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意外柳青萝在清理地上的血迹,不过他没有发表一丝一毫的看法。
“公子都取完了?”柳青萝问道。
“都拿了。”徐长安拍了拍储物袋,随后取出了两锭银子放在桌上:“这是银子。”
“妾这点酒,怕不是都让公子给搬空了……”柳青萝咬唇,耳朵上的宝石耳坠轻轻晃着:“多谢公子这些时日照顾妾的生意。”
“算不上照顾。”徐长安心想柳青萝是清倌人出身,她应当也不缺这点银子,按照祝平娘所说的,这些出身青楼的姑娘,赎身之后若是不选择嫁人做妾,总要找一件正经的行当。
“回去了?”云浅伸了个懒腰。
“回去。”徐长安心道回去再收拾一下云浅的行李,然后就上山。
“小公子慢走。”柳青萝对着徐长安摆摆手,面露笑容:“妾就不送了。”
徐长安点点头,随后牵着云浅的手,走出了酒肆,回家去了。
酒肆里,柳青萝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清理缝隙里的血迹。
有的时候,既然早早的就知道了结果,无论接受还是不接受,都由不得她。
不如体面些。
……
回家的路上,云浅牵着徐长安的手,说道:“我还挺喜欢她的,酒很好喝。”
“我拿了不少小姐爱喝的玉露酒,到时候都放我那。”徐长安说道。
云浅看了一会儿徐长安的表情,忽然问:“你喜欢她吗?”
“当然喜欢。”徐长安说道。
在苦难中放弃是个人的选择,外人没有资格去评价对错。但徐长安觉得在不作恶的前提下,一个努力、坚强的人兴许不一定值得尊敬,但无论如何都不应当因为努力而受到到轻蔑和侮辱。
似是柳青萝这样的人,徐长安自然是喜欢的,只是这里的喜欢也无关于男女的情爱。
“嗯。”云浅表示自己知道了。
“小姐,我还没解释,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徐长安无奈,自己妻子难道已经大度到可以接受他喜欢其他女人了吗。
“我只是问一下。”云浅抱住徐长安的手臂,说道:“你高兴就好了。”
徐长安叹气。
云姑娘,该你吃醋的时候,怎么反而做不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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