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费劲吧啦的把你的衣裳弄进宫里来,想着带你出去玩玩,你就这么对我啊!坐在她身边,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萧裕明没有错过她刚才眼中一闪而过的高兴,又在她腰上揉了揉,行了,让莺珠给你收拾收拾,到时候咱们出去好好玩玩。
谁跟你咱们咱们咱们啊,崔如月堆了堆枕头,身子往下滑继续躺在床上。
看她这样,萧裕明再傻也知道这是在使小性子,倾身去看她的脸,生我气啦。
崔如月点点头。
萧裕明把自己近日的所作所为细细想了一遍,感觉也没什么不妥,那晚她也挺舒服的,应该不是自己半夜爬床的事。
我想了一圈都没想起来我哪儿错了,可怜巴巴的往她身上靠了靠,你让我死个明白呗。
崔如月摇摇头。
萧裕明坐直了身子,叹了口气,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想了许久都没想明白,自觉在这儿无趣,你要是不愿意出宫去玩,我就让人把东西带进来,你也尝尝鲜。
说完,萧裕明轻轻拍了拍她,起身回了甘露殿。
莺珠在外面屏息静气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听到里面似是有人在走路,赶紧把院子里的人都轰了出去看萧裕明出去了,自己才悄悄进去。
看崔如月在那儿躺着不说话,小声问她,姑娘,这衣裳做好了穿上试试吧。
又是衣服,崔如月恼怒的回头看着莺珠,她手上拿着那件自己没穿过的新衣裳,好看的茜色,上面绣着繁复迷离的花,裙子上是百蝶穿花的样子。
、当时母亲给自己从外面定这套衣裳是留着成亲后三朝回门穿,这会是无论如何也穿不着了。
想到当初母亲的心思,崔如月叹了一口气,刚才萧裕明说外面糕饼房出的圆果饼,那也是自己喜欢吃的。这会在宫里什么都吃不着了,也不好找人去给自己张罗。
放柜子里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穿了。
回到甘露殿的萧裕明看什么都看不进去,索性下床去宋桢那儿,找宋桢说华解解闷。
国公爷来找微臣不是为了看戏本子吧。宋桢嘴上说着话,手上写着字。
被人戳穿,脸上自然是挂不住的,萧裕明清了清嗓子,拿了一本书盖在脸上,那戏本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宋桢笑笑,手上翻了两页戏本子,宋桢觉得这一出写的不太好,提笔改了两句,萧裕明没听到他出声,拿下书看了看,正要开口,宋桢突然说话了,国公爷,等这戏改好了,可要召进宫里演?
有没有人看都不知道,叫了宫里来做什么。
宋桢提笔在纸上写道:夜来承宠,雨露恩浓,不觉花枝力弱。再看萧裕明脸上写着不高兴仨字,猜这是跟贵妃有关,想想快到中秋,宋桢已经把事情猜出了七八分,搁下笔坐到萧裕明下首,公爷可是为了贵妃之事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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