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秋末冬初,卫泯因为胃穿孔进了一次医院,出院后,被温辞勒令在家休息,能推的应酬也全都推了。
不能推的,温辞倒是松口让他去,只是到点就会给他打电话,久而久之,安城的地产圈都知道建安集团的卫总年纪轻轻就是个妻管严。
这在当时,也算得上是一件趣事了。
后来,因为工作接触的人多了,温辞也知道了这传闻,气哄哄跑回家:“你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说我吗?”
卫泯还以为她在台里受到什么欺负了,伸手想去拉她:“怎么了,说你什么?”
温辞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说我是个母老虎!还动手把你打到胃穿孔进了医院!”
“……”卫泯没忍住笑了,把人拉到怀里坐着,“谁传的,我找他算账去。”
“谁知道,一个传一个的。”温辞气不过,伸手掐了下他的脸:“都怪你,生病了还要出去应酬,我关心你什么时候回来有错吗!”
“当然没错,管得对。”卫泯说:“以后还要这么管。”
温辞看着他,又气又想笑,“我看他们说得一点都没错。”
“什么?”
“你就是个妻管严。”
“妻管严怎么了?”卫泯手圈着她,一边回邮件一边说:“妻管严说明我有老婆啊。”
“……你真是没救了。”
“啊,那你快给我治治。”
温辞啧声:“都没救了怎么治。”
卫泯松开鼠标往后一靠,手落到她腰上挠了挠:“治不治?”
“我又不怕痒。”温辞想起身,又被他拉回去,还没回过神,他已经吻了过来。
她胳膊挡在他胸前:“等下……”
“不等。”卫泯不容分说,直接抱着人回了卧室。
半掩着的门,隐约还能听见几句交谈声。
“别扯……”
“那你自己解。”
“……”
衣衫落地,扣子砸在地板上,像是助兴的乐声,低吟夹杂着轻喘,婉转又暧昧。
夜深了。
房间门里颤动的大床在某一刻停了下来,垂在床尾的被子拉链摇摇晃晃,交叠的身影分开。
卫泯捞起被子盖住两人,他半靠在床头,俯身贴着她肩膀啄吻着:“抱你去洗澡?”
温辞闭着眼,睫毛一颤一颤地,身体还带着的余韵,哑声说:“不去,不想动。”
卫泯也没强求,抱着她温存了会,先下床去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家居服才回到床边:“还不想动?”
温辞抬眼看他,想不通为什么每次动的是他,累的却是她。
他摸摸她的脸:“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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