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
“我种这个很辛苦的,而且铃兰是幸福的象征。”
沈燃星怔了怔,他挖了一大口
芒果千层塞进嘴里,然后蹲下来,和苏宥蹲在一起,他伸手拨了拨娇嫩的铃兰花骨朵。
苏宥说他太粗鲁了。
沈燃星冷哼一声,但动作还是不自觉变轻,他小声地说:“谢谢。”
苏宥和他碰了碰肩膀,“开心点,燃星,其实开心和不开心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你现在一点烦恼都没有吗?”
“怎么会?只要是人就会有烦恼啊,比如我家小猫前几天生病了,膀胱结石,要做手术的,心疼死我了,还有傅临洲的爸爸前两天把我喊过去,明里暗里想让我离开傅临洲,我心里其实有点难受,但是还是不卑不亢地告诉他爸爸,我说我绝对不会离开的,”苏宥小声说:“这件事我还没告诉他呢,他现在很忙,我不想让他分心。”
沈燃星怔怔地看着他。
苏宥朝他笑:“燃星,以后经常来我家玩吧,陪陪我的小猫。”
“嘁,无聊。”
苏宥用肩膀撞了撞他,“哪里无聊了?”
沈燃星撞回他。
苏宥顶了一下他,沈燃星又顶回来。
傅临洲从书房里出来,刚走到落地窗边就看到两个幼稚鬼蹲在地上,像小学生一样互相顶胳膊。
傅临洲眼神暗了暗,转而又自觉这醋劲来得可笑。
这两个周医生那里的常客,心理年龄加起来不超过二十岁,尤其是这个沈燃星,看起来和一年前苏宥的状态差不多,像只可怜兮兮的流浪小狗。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是等聚会结束,收拾餐具的时候,傅临洲还是忍不住把苏宥拎到酒吧台旁边的转椅上,两只手臂困着他,“刚刚和沈燃星聊得不错,宥宥也要当心理医生吗?”
苏宥还没反应过来,一脸认真道:“可是他真的有好转,刚刚初言唱歌的时候他一直在听。”
他完全没听出傅临洲话里的酸味,嘀嘀咕咕地说:“我看到他就像看到以前的我一样,想想就心疼,你没去过他家,他家里全都是很压抑的画,他一个人住在那里,特别孤独。”
傅临洲挑了下眉,故意说:“要不让他住过来?”
苏宥一愣,“可以吗?”
“可以吗?”傅临洲重复了一遍,他简直被气笑了,“你说可以吗?”
“有点不方便啊……”苏宥还在思考,对上傅临洲沉沉目光之后才猛地后知后觉,终于看出来问题所在,他露出笑容,软软圈住傅临洲的脖颈,说:“你吃醋啦?”
傅临洲把他抱起来按在沙发上,落地窗正对着院子,虽然有树木遮挡,而且别墅区间距大,其实看见这春光的可能性不太大,但苏宥还是羞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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