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这些随从,见史进勇猛,并无一人敢率先上前。
史进等的不耐,又大喊一声,丢开解数,舞着青龙棍只往前冲,气势凶猛,竟吓得面前几人猛可地向后退去,让包围圈破了一道口子。
索性拿出本事,一路棒,左打右带,史进便冲将了出去,才一转身,已打翻三个在地上。
那一众人和柴进,都看呆了!
只这般武艺,他们如何能挡?
说时迟,那时快,史进拽开棒,再喊一声,复又打了进去。
又是两个躺地呻吟,只这么一出一进,已有五人被其打得倒地不起,痛苦哀唤。
那圆脸大汉和门倌,此时已看得傻了,大张的嘴角处,口水都流了下来。心里不禁暗自嘀咕,这人的棍法,比起那洪教头,似乎也不差多少。
这庄里人大都没见识,不知个好歹,只见过洪教头棍法厉害非常,又瞧不出史进刚才棍法玄妙,只觉两人半斤八两。
要不是,那洪教头也不能在这里打遍众人无敌手了。
殊不知,方才那一进一出所用棍法,放眼整个天下,恐怕也只有个人才能做到。
至于那洪教头,即便有个捆绑在一起打来,在史进面前也是白给。
柴进同样也自惊疑,但却一下由怒转喜,心知这几人来头不小,再隐约看见林冲脸颊刺印,更猜出了底细,便欲结交,忙问道:“那脸上带金印者,可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叫豹子头林冲的?”
这回郑元没拦,林冲才上前搭话,“在下正是林冲!”
跟着,便将其余几人,一一做了介绍。
柴进见说大喜,“小可久闻诸位大名。可惜无缘得见,幸今日到得庄上,实乃三生有幸!”
实际他只听过林冲、鲁达和史进三个好汉的名头。但不影响什么,正所谓惺惺惜惺惺,好汉惜好汉。
既然能与三个好汉同行而来,必然也是好汉。
又听林冲把事发备细讲了一遍,柴进变过脸来,痛骂那圆脸大汉与门倌两个,“你等这厮如何嘴刁,胡言乱语搬弄是非?这些都乃一等一的好汉,你等却无故口出恶言,不打你们要打谁来?
还不快滚!”
两人羞愧,唯唯诺诺而退。
赶散了众庄汉,柴进一面安排杀猪宰羊,一面将几人请到厅堂。闲聊了一时,既屏退左右,紧闭房门问林冲,“太尉高俅收的那个衙内,可是教头几个掳去杀了?”
四人闻听一愣,杀了高衙内的事,这么快就漏了风声?
“我们做下的这件勾当,大官人何以知晓?”
屋内再无别个旁人,林冲当下也不隐瞒。
柴进笑道:“前几日从东京来了几个公人,专司打听林教头下落。小人知道教头在东京吃了高太尉官司,不久又听说不见了那高衙内。
今日见教头到此,两旁却无一个官差押解,故此猜想,多半是教头同着几位绑了那高衙内去,报了仇恨!”
原来是那日高俅失了衙内,派去杀林冲的人一路遍寻不见,以为被押送到了沧州。
只得找来,想在这里寻个方便,结果了林冲回去复命。
其实先于几人之前到了沧州,发觉林冲不在。回去不能交代,也无处去找寻,没奈何,只能一面等待,一面四处打听。
也正因此,那高太尉不得信息,并没有发出通缉林冲的文书!
这柴进上下人面皆全熟,先得知了高俅迫害林冲的情况。后得到了东京来人的消息。再一打问,又听说高俅丢了衙内,便把前后三件事情联系了起来,因而猜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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