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记恨上,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尽管柳若水曾经是他名下的弟子,不过现在,今非昔比了。
不可一日而语。
“那赵宗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弟子一定知无不言。”陈牧笑道。
“我想请教圣子,您身边这位,可是暗夜妖族的始祖,被誉为暗夜大帝的楚天?”赵恒山也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目光看向楚天,开门见山的问。
“没错,他就是那个暗夜大帝。”陈牧点头肯定,说得那叫一个风轻云淡。
赵恒山倘若不是事先知晓暗夜大帝四个字意味着什么的话。
定然会怀疑,这楚天是个无关痛痒的小角色。
但他知道啊!
眼前这人,在万年前,可是需要人族大帝牺牲自己,才能消灭的大能!
远不是杨怀明一个准帝,能够比拟的。
可这种人,为何会出现在青玄宗,青云府内?
而且还称呼陈牧为主上?
他不是应该待在那个星辰大……
星辰大帝?!
刚才脑子太乱,一时没反应过来。
理清楚头绪之后,赵恒山再开口,试探性问,“圣子难道就是那位……以星辰证道的大帝?”
“不错。”陈牧抬手一挥,改天换日。
无穷银河,跃然浮现于头顶之上。
轰隆!
赵恒山被这一幕惊吓得一屁股没能坐稳,跌倒在地。
万道圣体……女帝为奴……准帝遛狗……大帝为仆……
再到如今,二十岁出头,证道大帝!
种种的种种,对于赵恒山内心的冲击,不知该如何形容。
“那个,圣子,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他站起身,如同一具行尸走肉,离开。
“去送送赵宗主。”陈牧扭头看向楚天。
“是!”
……
“打击有那么大吗?”陈牧苦笑。
“主人对于整个苍玄界来说,都是超越人们认知范围的存在,您这个年纪,哪怕再天才,也无非出窍境。”
“可您却成功证道大帝,他会那样,很正常。”柳若水可以理解赵恒山心里的感受。
“是啊,主人的优秀,已经超出羡慕,嫉妒的范畴了。”洛寒秋端着丰盛的早饭,走来,放到陈牧面前。
“我竟如此优秀?”陈牧哈哈一笑。
感觉不坏。
“对了!主人,关于苍灵界,我担心,他们恐怕会对我们苍玄界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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