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心愿,那就是统一了东北的黑道。dengyankan”
李易这时还记得当初在网上看过的那个排名。当时心里又酸又妒,后来在海州历练了一年多,李易心里对这种江湖风光就越来越向往,而自己其实也正朝着那个方向去走。
只听赵祥鹰继续道:“至于这个统一的过程,那不必说,其间自然充满了凶险。
我的印象当中。我父亲经历过的大的危险不下数十,小的那就无法计数,几乎天天都有。
尤其是有几个关键时期,最高纪录一天当中被人行刺三次。不过等熬出来了,事情也就好办了。
江湖一统。对那些小弟而言是无所谓,不满的都是有些名望的江湖大佬。
不过出来混就是这样。你今天是大佬,明天,就可能大势尽去,甚至不如一个跟在别人屁股后面的小弟。
不过我父亲并不是一个十分喜欢好勇斗狠的,外界关于他的传闻并不是特别多,因为他一直很低调,我的性格很大程度上就随我父亲。
而且他最叫我佩服的一点,就是做事动脑子,他知道混黑道今天风光,明天凄凉,那并不是长久之计。要想做的长义,就只有一个办法,转入正行。
资本在早期是用不良的手段弄过来的,一但转入了正行,就可以站着收钱了。钱跟资本的差别,就是钱是静态的,而资本可以生钱。
所以我父亲在一统东北黑道之后,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洗底转行。
这些江湖人都不是文化人,不过我们可以雇文化人,重要的不是技术,而是管理和网罗人才。
所以我父亲一手创立了怀安集团,以文化娱乐业为主,同时下属的很多帮派人员,也都是公司内部的员工。
这样一来,钱虽然赚的少了,但是钱却赚的稳了,可以长久发展。”
李易这时对赵怀安不禁也佩服起来,道:“姐夫,你这番话真叫我茅塞顿开,那徐寿章他们为什么不同意呢?”
赵祥鹰喝了一口酒,缓缓的道:“我父亲一统江湖黑道,一方面是拳头,一方面是靠手腕,最重要的一方面是靠义气。
行走江湖,没有义的人是不会长久的。我父亲跟另五个人结拜,这五个人都是当时东北三省里道上有名的人物,每一个人拿出来,都足以镇住一方。
如果说仅凭我父亲一个人的能力,是不可能把另五个派系一举全歼的,何况我父亲并不主张打杀与剿灭。
所以,他们之间经过了若干次的争斗之后,最终合好了,拜了把子,成了异性兄弟。
当然,你也看的出来,这在很大程度上也并不是一种真正的兄弟情,那是时局的产物。
但是不管怎么说,在我父亲还活的着时候,其余五人对我父亲是一种绝对的尊重和敬畏。
六人结拜,老大徐寿章,是辽省本地人,老二张庭远,是吉省人。老三是我父亲,辽省本地人,老四霍斯文,辽省并州人,老五夏石出,吉省人。老六是个女的,宁静,黑省人。
当然,他们你都见过了,他们每个人手下都有自己的嫡系派系,有的彼此之间也有些恩怨,可是在我父亲的调和之下,也都成了异姓兄弟,就算有什么梁子,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也做罢了。”
此时,李易对赵怀安的佩服之情更增,一个人居然能叫东北三省的这些老虎们都听他的,这个能量简直是太大了。
赵祥鹰斜倚在床上,双眼看着对面的墙壁。语气忽然变的很低沉,道:“可是世事无常。我父亲中风去世,我就发现他们的动向不大对头。
原来他们五个每年都要向我们交一份份子钱,这笔数目自然不小,我父亲是帮主,他当然不缺钱,这只是一种手段,对付这些很野的人,不能单纯靠道义。适当也要采取些措施。
这就像当初皇帝会让四边的臣国上贡,以显主从之分,叫那些人心生敬畏。
我父亲对这些份子钱并不是很看重,当然,他们也向来按时按数的上交。
不过……,我父亲去世之后的这一年,这钱。就没交全。徐寿章、霍斯文和宁静一分没拿,夏石出只交了三分之一,说是公司里资金紧张。
张庭远没有交钱,说是没有流动资金,要等这次来给我父亲上祭的时候补齐,不过今天局面一变。他当然也是不会立刻把钱拿出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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