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想听实话还是想听什么话?”宁镜哑着声问,眼泪已经止住,他昨晚上是哭过,但却不是因为这个男人所想的那些理由在哭,而是因为自己的命。
“你认为?”
“那么,宁儿可否问皇上一个问题?”宁镜反问。
“问。”
“皇上,真的喜欢的是宁儿的脸,还是宁儿整个的人,包括『性』别?”后一句话是宁镜忍了一阵才问出来的,着实是让男人惊讶了一阵。
“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若是要知道事实,宁儿便告诉皇上事实。”宁镜冷静下来,现在唯一的出路便是自己承认,以一个不同的方式承认,与其让御医断出自己是男儿身,不如自己承认更好办些,他看到那些惊得脸都变『色』的太监跟宫女们,知道他们在心底里已经急得要疯掉,但是这已经只是唯一的出路,宁镜深吸一口气,最后缓缓的问了句,“皇上若是发现,站在你眼前的宁儿,其实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完美,大概不会再宠幸她了吧?”悲伤的语气让人心颤,“宁儿原本是想要瞒过皇上,但事已至此,怕是宁儿不说,皇上便不大可能饶恕那些不相干的人。”宁镜咬咬嘴,男人等着他说下去,虽然知道答案很可能会让自己震惊得回不过神。
第三卷七世之约第十四章宁妃5
“皇上……可否把门关上?”宁镜试探『性』的问,男人不无语,但却使了个眼『色』,门被从外面关上,宁镜小心的将自己的衣物除下,拿开贴在胸口的那对假『乳』,看到男人的脸『色』变得惨白,知道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皇上……还要看吗?”平静的声音,宁镜哀伤的看着眼前英挺的男人,知道他不属于自己,也不可能属于自己,见得不到回答,他便继续退下衣物,一直到一丝不挂,他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声,略有些惊讶,然后是粗暴的吻,强烈的掠夺,被电击般的刺激,以及撕毁一切的痛楚……
“你竟然一直骗朕?”生疏狂野的动作,让宁镜不支的昏了过去,男人也不管他是不是听得见,又是一番cao弄,宁镜配合的只有肢体,痛苦的呻『吟』,也让他当成是『淫』媚的叫声,刺激着男人的『性』欲。
“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休想从朕身边逃走。”恶狠狠的命令,却又带着些温柔,宁镜只是模糊的听到这句话,还以为是出现了幻听,并不敢多想。
“好生侍候着。”男人交待一句,冷着脸离开,几个宫女太监总算是松了口气,不用猜想,也知道刚刚里面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几个人却是没有人进去看上一眼。
宁镜小心的挪动着身体,强烈的痛楚袭来,让他眉头不由皱得更紧些,没有人会进来他知道,侍候自己的人与其说是侍候倒不如说是监视,怕是自己稍有什么举动都会被一五一十的传达出去,宁镜苦笑,勉强已经算是靠到了床栏上,微有些喘息,即便是做这样的事,即便是知道房里没人,却不敢弄出一点声响。
被赏赐得东西很多,但是更多的却是宫女太监的白眼,宁镜什么东西也没有拿过,那些东西送来,他没有看过一眼,圣旨来时,他也没有下床,那公公倒好,没有强令说一定要下床接旨才行,宁镜只是靠在床上,静静的想事,这事可以瞒多久,当一天,当今天子,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冒牌货,又将如何?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外不如人意,内部却也是被鄙视,这个宫里的宫女太监没有一个是自己的人,也不会有一个看得顺眼自己,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大概都是在恼恨自己娇媚勾引了他们主子原本应该拥有的人,大概又在说,一个清倌凭什么也配受得这般宠幸,若可以,他倒是情愿,最开始买自己的人不是有这样的意图,便是被玩弄,又是如何,自己的命如此,怨不得别人,但是偏却遇上这个命中的克星,事实上,宁镜的担心又是多余了,天子打赏东西后,几日也未来,两个小太监有些幸灾我祸,小宫女偶尔看自己一眼,却是会稍有些脸红,宁镜没有架子,从不为难别人,这点让四个人的心思稍有些转变,对他的态度一日好些,虽然不做什么杂务,但是打赏来的东西,他一件都没留下,全给了这四个人,四个人起先不愿收下,但是东西放在桌上,宁镜从未动过,两个小宫女便帮忙替他收着,这样的日子持续到宁镜身体好些可以下床的时候,宁镜调起了原本属于那个宁妃的弦琴,细细的抚『摸』,一开始几个人都要阻止他碰,两个小太监还说了些难听的话,“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娘娘的琴也是你可以碰的么?”宁镜罢了手,但思索一阵,还是忍不住轻抚起曲子,琴是好琴,知音人可以看得出来,而且精通音律的人,更会喜欢,宁镜便是因为喜欢才会忍不住。
宁镜弹得一手好琴,这点倒是出乎了几个人的意料,但是他从不出门,这些也正如了几个人的意,事实上这宫里的人,都是把命提在手心里过日子的人,能人一些美妙的东西消磨一下时光也算是好事,久后几个人对宁镜的敌意便不再那么强,也可以相处得好。
第三卷七世之约第十五章宁妃6
宁镜轻抚着琴弦,心里思绪万千,看着庭内的落花,思想这辈子大概也不可能出得了这座宫庭了,宁镜也是从小太监的嘴里知道那个男人竟然叫遥远,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那样的梦,算是预知吗?宁镜现在常常想要想起那晚上,自己梦里到底是梦到了什么,具体的内容总不能很明确的想起来,只是知道事情的发展好像正跟梦里差不多,正往着那个方向,梦里结果是什么样子,宁镜忘了,但是大概的知道那晚上自己有哭过,为了自己的命运,看来是不好的了,宁镜苦笑,这种命,原本就是应该的,他从来不是什么高贵的血统,一直都很低贱,不怪是小太监还是小宫女最初时,也没有看得起自己,大概那个把自己买回来的男人在将自己送进宫时还有在心里骂过太便宜自己了呢,思绪『乱』,琴也有些『乱』,这点便是立一旁的两个小宫女也察觉到了,两个人不说话,猜想宁镜此刻大概是因为不受宠而心恼,这样想,对宁镜的鄙视又回来一些,宁镜收起琴,在房内躺了一阵,肚子竟然就饿了,最近食量增加,想不到心『乱』了,竟然吃得多,宁镜好气自己什么时候竟会吃得了这么多,一直都控制着自己的食欲,最近这段时间却是越来越不能控制,总想要多吃些。
躺一阵起来,正好又是用膳的时间,宫女敲门让用膳,宁镜爬起身缓步到床桌上,几个人围成一桌,在这个宫里,不用分主仆,宁镜不介意这些,而这些太监宫女们打从一开始也没打算把自己当主子看过,正用着饭,却听到一声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五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变,宫女太监们是迅速的跪好接驾,宁镜也站了起来,只是没有跪,他不习惯跪任何人,在‘回艳楼’里,老鸨把他当宝,培养他的素质却没有培养出他的奴『性』,在潜意识里,宁镜其实觉得人应该平等,没有任何人应该指使他人为自己办事,更不可能说是跪。
宁镜略弯了弯腰表示礼节,遥远冷着的脸,看不出表情,但宁镜知道他心里很生气,不知道为什么会知道,他生气,好像是从他眉宇间看出来的,又好像是从眼睛里,又好像是原本自己就应该要知道一样。
“宫里难道就没有规矩了吗?”冷漠的问话,是对那四个宫女太监发的,宁镜垂着脸,看着自己的胸,为了掩人耳目,他仍旧只能做女子打扮,但是遥远的下一句话让他马上抬起脸来,四个人跪在地上,大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来人,把这四个奴才拉出去,每人赏二十大板。”遥远发出命令,四个人已经吓出一声冷汗,宁镜皱了皱头,拉住遥远的手,“皇上,奴才们不懂规矩是我这个做主子的没教好,皇上若是要罚,便罚我好了。”宁镜哑着声皱着眉,他在犹豫是不是要跪下去,但是看到遥远在听到自己声音后愈发阴沉的脸,宁镜知道求错了情,他不应该求情才是。
“你……你也配做主子吗?”恶狠狠的声音,宁镜的下巴已经落到了遥远的手中,但是下一刻,遥远却又嫌恶的甩开手,“把这个贱人关到天牢去。”
“是。”宁镜被拖走,那四个人也是免不了一顿打,宁镜被推进一间牢房,这时还是四月天,天气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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